里打桩机似的狠狠进出。 “唔唔…” 苏苓口舌被他堵得满满当当,胡乱扭动的身体也被他压得严严实实,很快毁天灭地式的快感席卷全身,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做得太激烈的下场就是哪怕心理素质硬如苏苓,在第二天早上看见某人雄赳赳气昂昂的硬东西时也会忍不住甬道抽搐。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往她怀里蹭。 被嘬得皮都快薄了一层的乳尖还红肿着,被他脸颊一挤一蹭又有些刺痛,苏苓抬手去拧他耳朵,她气呼呼,“看你干的好事。” 周祺顶着一头乱毛挤在她怀里,脸颊紧贴着女人挤在一处的柔软,他低头轻吻那粒近在咫尺的红果儿,捏着她手腕摸上自己胸前。 “让你咬回来。” “我才不要。” 他的东西正昂然抵在她腿间,苏苓合理怀疑她现在再不起床可能今天都下不了地了。 她还想在别的地方多试几个姿势呢。 灵力充盈的丹田逸出丝丝缕缕的灵气,渐渐抚平苏苓身体上的不适,她捏了捏怀里人耳朵,指使道:“我都快被你弄坏了,罚你出去给我买药。” 说到药,周祺这才发觉自己忽略了什么,他抬头看她,向来沉静的眸中满是懊恼,“最近几次,都没戴套。” “他不会让我有孩子的。”苏苓笑眯眯地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说出的话平静又残忍。 这也是齐姝之所以这么怨恨他的原因。 …… 直到手中药盒都被捂热,半倚在墙外的少年才总算找回思绪。 周祺抿唇,攥紧药盒往回走。 他从没这么迷茫过,也从没这么急切过。 他跑得急,没注意到家里由于少了些人而变得空空荡荡。 苏苓在一楼厨房煮汤,她给家里的阿姨都放了假,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座房子只剩下他们俩,因此不用顾忌太多。 所以她穿得很清凉。 挂脖围裙勉强兜住莹润两团,围裙系带拦在曲线明显的后腰上,往下就再无遮拦,她不是人,就算赤身裸体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于是又哼又唱地在厨房忙活。 急促的脚步声猛然响起,那脚步声的主人仿佛在急急寻找着什么。 苏苓熄火往外走,刚踏出门就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哎!” 周祺长臂轻松揽住她腰,掌心触及处是一片细滑,他面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你想治吗?” 苏苓闻言愣了下,随后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她笑,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没关系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