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在酒精与情欲的迷乱下,孟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抽插了多久,又高潮了几次,她只记得方锐如黄牛一般孜孜不倦的在自己身上起伏着,耕种着那片饥渴的田地,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满足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和灵魂持续的飘荡在一个美妙的巅峰。 这前所未有的美妙与巅峰也进一步让她相信了方锐一心为她好希望她快乐的事实,只要放下自己的矜持,那快乐是如此酣畅淋漓。再多的疑虑,又怎比的上这些耐心的开导与亲身的舒适来的有说服力。 第二天清晨,她在方锐的怀中醒来时,下身如初经人事一般酸涩的胀痛。 她轻轻活动了一下身子,嘤咛了一声。 屋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暗沉沉的天空分辨不出来此刻是什么时分,屋内的炉火经过一夜的燃烧此刻只剩下余温。窗户的玻璃上,二人一夜昂奋呼出的蒸汽在上面雕琢出了一朵朵剔透玲珑的冰花,透过未曾结冰的地方,还可看见窗外的小树光秃秃的枝干已经被堆积的雪花压的一条条垂下,就像开满了遍树的梨花。 这天很阴很冷,屋内也很暗很凉,可此刻被窝中,赤裸的她像树袋熊一样偎依在同样赤裸的方锐身侧,两具身体将厚实的被窝烘的火热,洋溢着让人眷恋的温度。 她扑闪着睫毛看着被她不小心吵醒的方锐,主动挪了挪身子,将乳房托出被窝,抵在方锐的身侧,让他能看到自己的坦诚与取悦,脸上挂着俏皮的娇羞。 方锐满意的笑了笑,又抽出一支烟,靠在床头,她则是主动取过火柴为方锐点了起来,摇了摇手,熄灭手里的火柴棒,然后看一个个烟圈袅袅的飘向房顶的黑暗中,四散开来。 她觉得很幸福,自己从未这样幸福过,她也笃信着方锐向她描绘的那些幸福,经过方锐的教导和自己的努力,自己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用”的女人,冯远也一定会更喜欢她,两人的未来也一定会更为幸福。 方锐说,他也希望能找到一个她这样的女孩做爱人,到时候大家会在一起快乐,他的爱人也会做冯远的好朋友,然后方锐低着头对她讲:“我们四个睡在一起,享受这些快乐,好不好?” 孟依然开心的点头,目光清澈。 继而她的脑袋就被方锐按进了黑暗的被窝之中。 那只大手推搡着她的脑袋就如同推搡着一个物件,沿着方锐的胸膛滑行,滑到小腹,直到她的嘴巴顶上熟悉的坚硬,她才惊讶的发现那根肉棒竟然不知何时再次雄赳赳的昂起了不屈的头颅。 哦对,是鸡巴,方锐的鸡巴。 娇小的孟依然蜷缩在方锐的胯下,来时的入口已被方锐重新盖住以阻止寒气的入侵,没有一丝光线,只有让人眩晕的燥热,和拍打在她脸上的那根鸡巴带来的滚烫。 她乖巧的张开嘴,开始了努力的问候,深切的问候。 任那鸡巴在她的嘴里,喉咙里进进出出,充斥她的嘴巴,捅进她的脖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