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凛醒得很早,他的妻主上完药后亲了亲他的额头,就背对着他睡过去了。 不是说会多来几次吗? 曲凛扯了扯嘴角,看来嬷嬷说的话也不能全信。扭头却发现白墨盯着他的脸出神。 “你醒了?”白墨坐起来,拉紧里衣的带子“今日要去奉茶,你别担心,父亲对你喜欢的紧。至于我母上…”白墨顿了顿,凛赶紧坐直了身体仔细听着。 白墨笑而不语,手指拢了拢这位新婚主夫的里衣,笑道“她听我父亲的。” 曲凛松了一口气,利落地穿好里衣和亵裤, “阿彩,伺候你主子穿衣裳!”白墨知道他没带服侍下人来,“这是阿彩,你放心使唤。阿彩,去把父亲准备的拿来给你主子穿。” “白墨这丫头你多担待,她性子怪得很,你别往心里去。” 白墨不说话低头喝茶,眼睛往凛那里瞟,父亲拉着凛的手,亲亲热热的嘱咐着,凛点头应声。白墨只觉得自己多余。 “门上传了,小皇女下帖子请您过去。”小厮凑过来耳语,这帖子,下得正是时候。 “爹,我也不在您眼前讨嫌,”白墨笑得开心“知道您要和我主夫说体己话。我也不碍您的事,我这就走。” “真是找骂,滚滚滚。”林业笑骂几句,放她走了。 “这女人都不在了,我问问”林业兜了几个圈子,终于问出来“你们昨夜……” “妻主昨日待我十分温柔,没伤着大碍。”凛知道他要问什么,奉茶聊天是假,送的房中物才是重头戏。 “那就好,”林业越看越喜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方盒子。“男人那里总归是要受些罪,这是药玉塞,你塞到后穴里,让墨儿给你按摩会阴穴,会好很多。” 凛红着脸收了。 —— “你倒是来得挺快,不陪陪你的新婚主夫?”小皇女在案上蘸了墨写字,头也不抬。 白墨在她旁边坐了,“你少打趣我,我爹你不知道?就差把人抱他怀里疼着了。” “昨天,有几位在外任职的托我恭喜你,”小皇女抖抖手里的信件,笑盈盈地看着白墨,“你猜我扣了多少贺礼?” “六成?”白墨手里的茶杯都捏紧了。 “错,八成,反正你也得放军营用着,不如直接放我这儿,我现在倒觉得你这婚有点意思。” 小皇女放下笔,“你若是真想安稳收心,早些回军营里,大皇姐今日朝上旁敲侧击边疆不稳,若是她还想拉我垫背,我就把你带上。” “可怜我那主夫,还没安生两日就得守活寡。” 小皇女瞪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喏,那几位在外的给你的贺礼,春宫图,真是物以类聚。你回去好好消受吧。” 白墨哭笑不得,“遵命。” ———— 是夜。 凛洗漱干净后坐床上拿出公公送的小盒子,挑了个大小合适的攥手心里,这东西他没少见过,但却是第一次见成色这么好的,手心张开,留药味儿但不刺鼻。 “是什么?”白墨一进来就看见凛低头闭着眼闻自己手心,发丝用丝巾松松挂着,露出洁白的一截脖子。 “父亲大人给的见面礼”凛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