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还是第一次姨妈结束时,想要点一串鞭炮庆祝。第三天一早,她像个饿了好几天的小兽,一看到唐嘉乐就冲了上去,像是树袋熊一般跳到了他身上。 唐嘉乐正在院子里洗他的小电驴,见状忙丢下手里的水管,托住唐宁的屁股,以防她掉下去。 “快,抱我上楼,还债!” 水管咕嘟咕嘟地流水,淌了一地。以前的唐嘉乐早就放下唐宁去关水管,可这一刻他却舍不得松手。 “你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他们等会就回来。” 唐宁一听拧眉:“等会儿是多会儿?” “说是下飞机了,在坐车回来的路上。” 瞬间蔫了的女孩慢慢从唐嘉乐身上滑了下来。 虽然知道她妈可能就是说说,也许才刚上飞机。可有个钟在头上滴答滴答走,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尽兴。 “去画画吧,做做样子。” 唐嘉乐捡起水管,看着唐宁行尸走肉一般回了房间。 她坐在客厅画架前,精雕细琢那幅已经完成的日落,笔在调色盘里点了半天也没能在画布上画下一笔。 烦死了。 唐宁看向落地窗外洗车的男人。 唐嘉乐今天穿了一件宽大的白体恤,袖子挽在肩头,露出大臂上漂亮的肌肉线条。 每当他举高橡胶管,对着摩托车挥洒的时候,水就会顺着他的胳膊流下,将他的衣服湿了大半,贴着他紧实的腰腹。 唐宁都看湿了,啊啊啊! 她摔下手中的笔,又冲了出去。 唐宁一把扯住唐嘉乐的衣领,将人拽得弯腰,然后搂着他的脖子胡乱亲了一阵。 “唐嘉乐,被我妈发现咱俩完蛋,但你要是现在不跟我做,我马上就跟你掰了!” 唐宁气鼓鼓地,眼眶都憋红了。 唐嘉乐愣了愣,忍俊不禁,没有像往常那样深思熟虑就回应了她。 “你要在哪儿做?” 唐宁左右看看,客厅肯定不行,一眼就看到了;上楼的话又欲盖弥彰,三楼都听不到他们回来的动静。 她索性推着唐嘉乐,将人推到了屋子背后与围墙的夹缝之间。向前一步是通向餐厅的玻璃门,向后一步是户外水龙头——唐嘉乐洗车的水管正接在这里,被一棵茂盛的柿子树遮挡着。 “就在这儿。”唐宁指着唐嘉乐身后的围墙,“他们回来了你就翻墙出去,我就说你不在。” 唐嘉乐抬头看了看,哑然失笑,他还真能爬上去。 “怎么样?” 唐宁紧张地盯着唐嘉乐,如果他敢说一个“不”字,她就、她就……在这儿强了他! 唐嘉乐噙着笑意瞥了她一眼。 “小疯子。” 说罢拔下水龙头上的塑胶管,就着流水洗了洗手。 唐宁见他这般不紧不慢,还以为他没当真,刚提了一口气想威吓,就被唐嘉乐按着肩膀翻转了过去。 身后赫然一凉,裙子被撩到腰间,内裤被一把扯了下来,紧接着那只带着凉意的手就从臀缝探了进去。 唐宁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前躲了一下,回头看他。 就迎上了压过来的唐嘉乐:“撑好。” 他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手指就拨开唇瓣挤了进去。 里面湿滑得超出想象,唐嘉乐意外:“已经湿了?” 唐宁贴着墙埋下脸,此时忽然羞燥了起来。说大话逞能是一回事,真躲在这里野合是另外一回事。 太刺激了,她紧张的话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