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边讲着连自己都觉得离谱的神经病台词,“我和别人说话,你都没什么反应,只要是和孟向晚,你就会生气。” “和我讲话的时候,你的心里肯定还在想着她吧,快点说,你什么时候和她认识的?” 沉暮雪:“……” 她知道时野会想尽办法用各种狡辩应付过去,但这招指鹿为马的打法还是让她有点措手不及,而且更重要的是—— “我不认识她。”平静地否认了时野的猜测,沉暮雪不想就此陷入无意义的口水话,主动后退了一步,“抱歉,是我疏忽了,没有照顾好你的感受。” “但小野,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有点奇怪?” 眉心隐隐跳动,时野尽量维持着表情,“你是指?” “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沉暮雪微微蹙着眉,神色有些忧愁,“哪怕是回到最开始,我有点记不清海难是怎么发生的,救生艇为什么会停在礁石区,我们却完好无损地躺在沙滩上。” 瞳孔无意识地扩张着,想要观察出对方更多的细节,只碰触到模模糊糊的表象。 “我好像也有点记不清了……” 当时她似乎是在喝酒,然后听到人群尖叫,船只开始摇晃起来,冰冷的海风迎面袭来—— 沉暮雪则极轻地叹了口气,“希望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吧。” “小野,无论如何,这个地方或许会存在着某些危险,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你了,你也要保持警惕,不要轻易相信其她人。” 她的确不会相信任何人。 既然沉暮雪这么说,那她可以将点燃狼烟的工作独自交给对方,这样对方无法推脱,也能顺便试探下其余人的反应。 正如她所预测的,沉暮雪没有拒绝她。 翌日的清晨,黑烟开始袅袅升起。 在旁人还未有所表示的时候,孟向晚就大惊失色了起来,“着火了!!!” “快点,快来人,着火了——” ?? 时野的神色有点僵。 眼睁睁地看着孟向晚喊来其她人,又阴阳差错地扑灭狼烟,最后在沉暮雪的解说下知晓真相,灰溜溜地给沉暮雪打助手,重新堆起狼烟,时野忽然有点不想再看下去了。 另一边的孟向晚则偷偷望了时野几眼,走到沉暮雪的身边,有些忸怩地开口问道:“沉小姐,我可以向你咨询个问题吗?” 曾辅修过心理学的沉暮雪,此时还不知道接下来她会遭遇什么,语气暂时很是平和,“可以,请说吧。” “就是,那个、做做梦,不是故意的,梦到和朋友接吻,代表着什么意思?”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