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钦回来见家里被翻得一团乱,就晓得是纪三回来了。 找到房间,看见被子里隆起的一小团,她脸色潮红,额头沁着汗,探探体温,又生病了。 季临钦没叫醒她,给她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才出去。 他最近喝酒的次数频繁了许多,或许是闲的,毕竟呆在家里,他除了想纪三,就是在对抗疼痛和沉寂。 酒精很有用。 他喜欢一口烈酒闷下去,酒精从口腔一路烧到胃,让他有片刻的恍惚,再嚼一块冰,冰凉抚平灼烧感,让他慢慢清醒。 他很享受这个极端又缓慢的过程。 今天还在他恍惚的时候,迷离看见卧室门口站着个人影。 瘦小,他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大的夸张,脖颈纤细,领口能看见她的锁骨,两条笔直的腿露在外面,光着一对玉足踩在地上。 嘴里的冰被他嚼碎,却没抚平那股子灼热,季临钦皱了皱眉,让她去把拖鞋穿上。 纪三没听,背着手走到他身前,她知道季临卿会抱她。 季临钦将她搁在桌上,也看到了她藏在身后的东西。 从边上的冰桶里取了个冰球含在嘴里,没有嚼碎,季临钦两手撑在她身侧,蹭蹭她的鼻尖: “你想要我怎么做?” 纪三从身后掏出他的皮带,指尖刮着皮面: “我都跑了,你不罚我吗?” 季临钦摇头:“我不想罚你。” 他嘴里含着冰块,吐出来的气息都是凉的。 纪三难过,问他为什么,没等他回答,就去抢夺他嘴里的冰块。 小冰球在两人口中来回过渡,化成水,从嘴角滑落至脖颈,最后不知道是谁没接住,变小了一半的冰球掉到地上,两人的唇还没分开。 季临钦贴贴她的额头,说她生病了: “为什么总是生病?” 原来是生病了,晕晕乎乎的,纪三还以为自己是被他迷昏头了。 这话说出来,惹得季临钦轻笑,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舔吻自己的胸膛。 湿热的舌头游走在他身上,她很认真,一寸一寸吻他的皮肤。季临钦低头看她乖巧的样子,一直没压下去的那股子灼热又开始在他身体里沸腾。 又从冰桶里抓了块冰塞嘴里,一手抱起她,往卧室里走。 “做什么?” “罚你。” 丢到床上才知道这小鬼里面什么也没穿,季临钦伸手在她肉弹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想我怎么做?”季临钦又问了一遍。 清凉的气息扑在她耳侧,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疙瘩。 “不知道……”她脑子里能有什么花样,她就是想要季临钦,她没有药吃,只有季临钦了。 季临钦抽出皮带,将她的两手绑在身后,让她躺在床上,两条腿打开。 纪三喘声,很听话,朝他大张开腿,腿心已经有些水光了,她看着季临卿低下身,埋在她腿间。 直到清凉的气息覆盖在那里,她收紧小腹,嘤咛一声。季临卿还没舔上来,她就湿得一塌糊涂。 以往是湿热,这次不一样,舌头带着凉意,舌尖来回轻扫,裹着阴蒂吮吸。 不是说要罚她吗,怎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