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揉捏着。 但饶是如此素,他还是起反应得厉害。 火热的唇舌摩擦,带来充沛津甜的汁水,应隐喘不上气,微张着唇,对他心甘情愿予取予求。 “妆花了。”他不能再吻,拇指擦着她微肿的唇线。 “没关系。”应隐把自己的脸追逐着他宽厚的掌,让他贴着自己的半边脸,玉立的鼻尖深深嗅闻他的掌心。 他的味道。 商邵被她闻得浑身燥热,将领带扯得很松,领结下的喉结反复不住地吞咽。 “闻一闻就湿了?”他贴着她耳,冷峻沙哑地问。 指骨颀长的手没处为非作歹,单单只是扣着她的背就用了全力,玉色的手背泛出青色的筋络。 应隐还是闻着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闭着绯色的双眼,踮脚环住他的脖子:“给我你的香水,给我你的烟。” 商邵两手在她身后交叠用力:“痴线。” 他轻喘着说,找到应隐的耳,从耳垂一路吻至唇,又流连至下巴。 “公司还有事,明天下午就得走。”他低了声。 刚见面就安排离别,他不知道在折磨谁。 “嗯。”应隐仰着下巴,把身体贴着他。 “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应隐睁开眼眸,苍白的脸如凝脂玉,被商邵的指侧爱怜地抚着。 她一瞬不错地仰望着他,漆黑的瞳里只倒映他的面容:“每晚都在梦你。” 冬日三点多的太阳正是天堂光时刻,山脚下,演员副导演正拿着大喇叭漫山遍野催人返工:“来来来瓜葡萄车厘子都放一放了,各组就位,五分钟后下一条,所有群演这边集合!” 下一条是拍英玉华给村民进行文化扫盲,许多群演是从村里现找的,很逼真,就是每次开拍前都把副导演累个够呛,因为沟通成本太高。 应隐将头发捋一捋,带着俊仪准时下山。 十几分钟的会面,分明什么也来不及说。他们说得少,吻得多。 几步路的功夫,她总觉得还有事忘记跟商邵交代了,可到底是什么,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 商邵公司还有会,便没有跟着回片场。柯屿也不想去打扰他们工作,搬了张小马扎坐门口晒太阳。晚上少不了一顿应酬,好愁。 他边愁边晒,晒不了十几分钟,闻讯的栗山果然阔步流星地赶来了,身旁跟着几个柯屿并不熟悉的身影。 柯屿晒了半天太阳,起得又猛了些,眼前不免一阵晕眩,定下神时,先恭恭敬敬地问候栗山一声“老师”,又顺着他的介绍一一把人喊全。最后被介绍的那个女生,显然是圈内无关紧要的,只是刘宗身边的法务代表。柯屿客气地叫了她一声“于小姐”。 总觉得这个于小姐看他的目光不太友善呢。 黑粉?柯屿没有头绪。 “你一来,他们就派人来喊我,”栗山拍一拍柯屿的肩:“特意来探应隐的班?一个人不远万里的,难为你有心。” “也不算一个人。”柯屿侧一侧身子,让出通往屋里的视线:“还有个助理跟我一起。” 他这么说了,虽然是不重要的细节,但所有人还是下意识顺着他的侧身而向里看去。屋里一股阴凉凉的暗,纵深四方的空间内,只见到一个穿西服的男人正站着打电话。他身形优越,侧对着门,左手自然地收进裤兜中,露出一圈白色的衬衣袖口,以及一支考究的黑色鳄鱼皮纹陀飞轮表。 于莎莎一瞬间如坠冰窖。 她当然认得出。她怎么会认不出?即使是隔着距离。 他微蹙的眉眼,他侧脸的轮廓,他久居高位难以掩藏的气度,以及那把即使打着一桩简单的电话也十分动听沉朗的嗓音。 门口的动静商邵自然注意到了。他既然托了柯屿的情,场面上自然不能让他难看,遂收了线,自屋内走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