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风扇开着,她盖着被单,被单盖到脖子位置。 她一边觉得电风扇的风吹着太冷,一边又嫌他身体热,每次夫妻生活结束,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宁愿自己拿扇子扇风,也不要凑到他旁边一起吹电风扇。 “越河,你帮我看看卫生巾还多少。”丈夫回来房间,闭着眼睛的王锦绣听到动静,叫他帮自己看看卫生巾数量。 卫生巾一直都放在衣柜里,他还没上床就让他帮忙看看。 钟越河没有立即去看,先问她:“来月事了?” 王锦绣睁开眼睛:“没来,应该快来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丈夫给她表演了个瞬间变脸 听她没来月事,他脸色瞬间黑下来:“你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六月已经过去,七月也快过去了,我告诉你,我火大得很,两倍也难以消解我的气愤,我非要给你颜色看看。” “我已经看到,你脸都黑了,现在不是还早吗?才七月上旬。”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事情。 不就是买裙子的事。 严格意义上来说,书店不是开了半个月,是开了大半个月,很快就满一个月了。 “我看你是真嫌我不够生气。”钟越河气得牙痒痒。 这几天一直在忍,告诉自己她在准备惊喜,她在准备惊喜,不要催,不要催。 今天听到她的话,忍不了了。 丈夫膝盖落到床上,眼见他就要来到床上,王锦绣赶紧说:“我没事让你看什么卫生巾,我主要是想让你看衣柜,你怎么就没理解我的意思。” 她不暗示了,她明示,在他火冒三丈之前,赶紧明示。 “已经买了?”钟越河再次表演变脸,脸色恢复正常,眼里冒出兴奋光芒。 他刚才冲她发火了,王锦绣不太乐意,抓住他按在床上的手:“你刚才冲我发火,不给你看了,不许看。” 她抓住丈夫的手,突然意识到自己穿了什么,很快把手臂缩回被单里,随他去看。 钟越河看出她的异常,刚才她整条胳膊伸出来,他看见了,想掀开被单看看:“你没穿睡衣吗?” “我穿了,你耍流氓,不许掀开。”王锦绣手又伸出来,阻止丈夫掀开被单的动作。 钟越河没掀开,在她动作间,看到了布料边角:“所以里面穿了什么不得了的衣服?” “什么不得了?没有不得了,反正我没光着,色狼。” “你今天怎么回事,以前光着身子在我面前都没这么害羞。” 他似乎不打算掀开被单了,王锦绣鼓起勇气,让他转过身,她要先坐起来整理,整理好再给他看。 钟越河听话转过去,坐在床边,背对王锦绣,还告诉她不会偷看。 王锦绣很快整理好,整理好了趴在他背上。 “好了?” “好了,比光着更羞人,第一次穿这种睡裙。”王锦绣不想面对他,所以趴在他背后,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她说好了,钟越河把她手拿开,侧过身子去看她。 王锦绣穿了条丝质的轻薄睡裙,裙子长度到大腿中间,坐下去露更多,她还伸手挡在腿上。 吊带细细一根,钟越河觉得能不费力气扯断:“你去拿买来的新裙子给我看看。” 她不乐意:“你离得近,你自己去拿。” “你去不去?” “你这是什么语气?听得人很恼火。”王锦绣捂住腿挪到床边,下床后把裙摆拉下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