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头,他还记得吴蓉磕头,那个丢人的场景真是笑死人了。 萧念念不接他的话,睫毛动了动,“刚才不是说磕头吗?” 余舟:“……” 萧一月:“……” 萧一月捂着头,手指揉着太阳穴,“头疼,我的头好疼啊,肯定是昨天考试的时候着凉了……” 余舟摸了一下萧一月的额头,惊呼道:“怎么这么烫?肯定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卫生室看看。” 他扶着萧一月就走,萧念念就知道这俩刚才胡说八道,她先让了让然后追上去,“我记得那次你们俩跳河是严潜和张玉丰救的你们,你们对张玉丰千恩万谢,又送东西又送鸡蛋,但是什么都没有送过我们家严潜,昨天我又帮萧一月找到了准考证,你们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 真诚是必杀技,萧念念直接问那些含沙射影杀伤力厉害多了,余舟嘴角抽了抽,但是也只能红着脸,“送,我们会送的,给月月看完了病我们就送……” “那你们别忘了,知道你们喜欢忘事。” 萧念念没再跟着了,动不动送东西不重要,她就是要提醒他们她和严潜对他们有大恩。 哎,以后这两个恩情可以多玩玩。 李晓娥站在门边挺尴尬,萧念念和严潜确实对他们这个大女儿家有大恩,这两个人没落过什么好名声,她不敢跟萧念念对上,悄摸摸的关上了门。 天气越来越冷,今天严潜又去镇上挖煤去了,他上一年来的时候戴着小丑帽子,很多人都对他印象深刻,这一年来的时候身上又很臃肿。 挖煤的时候不让穿这么多,不方便有大动作。 王江安朝旁边看了看,不用说就知道这又是萧念念给严潜穿的,生怕他冷了。 就严潜这体质谁能冷得了他? “严哥,你就脱一两件吧,以后连煤都铲不上去。”王江安叮嘱。 严潜唇角动了动,“都是里面穿的,没办法脱。” 严潜外面穿了个破棉袄,里面穿了两个毛衣,还有贴身的保暖内衣,他也不能把毛衣脱一个吧。 “一会儿你们干,我不要工分。” “……” 有人过来问大队长,“那位严同志什么情况?” 上一年人家问大队长严潜是不是他儿子?大队长答非所问,以至于人家以为这只是严同志,跟大队长没什么关系。 “结婚了,媳妇儿给他穿的多。”大队长咧了咧嘴,“这是我小儿子,今年才结婚,两个人过的好,我儿媳妇生怕我儿子累到。” 小领导:“……”这是儿子,上年不是说不是吗? 想到上年他还在大队长面前说严同志坏话,小领导咳嗽一声走了。 七七年第一次高考结束,但很多人在结果还没出来之前就开始了下一次的备考。 萧念念和严潜没去首都,毕竟考试成绩下来不了多久就要开学了,她以后会留在首都很久,但可能留在南岗大队的时间会很短。 萧念念还是想着多陪陪爷爷奶奶。 过年这天,萧念念自己写的春联,今年第一天,他们去了爷爷奶奶家,给了几个小朋友红包。 本来是大年初二回娘家,萧一月和余舟在这边没什么亲戚大年就回来了。 吃年夜饭,严潜酒量很少喝了几杯都没事,余舟酒量差,喝醉了就吹,他拍着萧发展的肩膀,“弟弟,你放心,我觉得我这次能考上大学,我要是考上大学了,一定会帮你。” 萧一月有些得意,她猜测自己考不上大学了,但是余舟可能会考上。 幸亏她聪明找了个读书人,先前村里的人还嫌弃余舟,只有她慧眼识珠。 不过说起来她到现在都没有怀孕,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了,看来必须早点怀孕攻破流言,而且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纽带,没有孩子可不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