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失重的感觉让许柠呼吸微滞,很快她被放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在霍存屿来之前,她已经洗过澡,换上了睡裙,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被冷得身子轻颤,指骨蜷起,纤细的小腿动了动。 霍存屿双手撑着台面,身体前倾,完全不容她逃的姿势。 “你说想我了,” 他攫着她慌乱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我怎么一点儿没看出来?” 许柠紧紧抿唇,微垂的眼睫遮住鹿眼,喉咙干涩,一声不吭。 霍存屿轻笑了声,视线却愈发滚烫,他抓着她的胳膊,俯身贴住她的耳,像是给她下最后通牒:“还不说话?” 炙热的呼吸掠过,许柠觉得耳朵快要烧起来,危险的气息逼近,她太懂这个男人了。樱唇微张,她正要开口,肩膀却倏然一凉。 霍存屿撩开她的薄外套,不轻不重地咬在她的肩头。冰与火的双重刺激,让许柠惊呼出声,浑身颤栗。很快,他松开她的肩,掌心捧住她的脸,凑过去含咬她的下唇—— “电话里重拳出击,现在唯唯诺诺了?” 许柠呼吸窒了一瞬,红着眼眶抬手去推他,霍存屿顺势退开些,凝视着她,哑声问:“这就哭了?” 顿了顿,他勾唇继续道,“早了。” 下一刻,许柠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鹿眼睁大,她看着霍存屿慢悠悠地抬手解领带。心中警笛乍响,她手掌搭着台面,想要跳下去......霍存屿一眼看穿她的意图,攥住她的手腕往背后压。 许柠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震惊地忘记了反抗。双手被他单手反剪在身后,他用一只手将领带解开,用皙白的长指勾着,往她手腕上缠绕...... “霍存屿!” 到底有分寸,霍存屿只是绑住她的手,却也不至于绑得太紧勒伤她。波澜不惊的鹿眼终于蕴满水汽,通红一片。霍存屿抬手,指腹摩挲她的眼尾,喉结滚动:“舍得叫我了?” 从前他就知道,许柠并不是乖乖的小白兔,她有自己的个性和原则,就像一只幼年的刺猬,有着柔软的刺,偶尔被她扎一扎,也是痒大于疼。 望着她红红的眼睛,霍存屿心脏窒痛,眼前人影重叠,记忆回到四年前。其实,他曾悄悄来过宁城,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 那晚,他接到杨朝的电话,声音十分焦急—— “老板,许小姐今天不知怎么了,点了好多酒,我们怎么都拦不住,我怕她这样喝下去会出事啊......” 当时他存着气,抑制胸腔的窒闷,冷淡地回:“你多看着点,不行就送医院。” 杨朝咋舌,猜不透老板的心思。挂下电话,他担忧地望着不远处一杯杯往嘴里灌的女人,举起手机拍了段视频给老板发过去。 霍存屿捏着手机,盯着屏幕,太阳穴突突地跳。看到第三遍的时候,他再忍不住,面无表情地叫司机去开车,启程去机场。 几小时后,他来到第八天酒馆。 酒馆已经打烊,杨朝见到来人,第一次在线下见到老板,惊讶又谨慎:“老板好。” 霍存屿唇线拉直,“他人呢?” “哦哦,许小姐喝多了,在楼上休息室呢。” 杨朝说道,“阿兰在照顾她,您放心。” 霍存屿沉默地上楼,拉开移动木门,浓重的酒气遍布满屋。坐在床边的女人被杨朝喊走,木门轻轻关上,霍存屿走过去,拿起一旁的热毛巾,垂眸深凝着她的脸颊。 雪白的皮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