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守着,她就直接把衣服全洗了,现下是浑身赤裸。 听着付月唱歌,怪物似乎也被氛围感染,大概是在……“蹲”着,漂亮得像是有毒的蓝脑袋在付月头上不远处。不是很安分,一会儿从左边移到右边,来来回回的。 “水。” 付月一个指令,它提着管子上前,供她洗帕子。它脑袋歪了歪,似乎好奇她为什么不直接拿水冲沙发,要跑过去跑过来的。 难道是没想到? 它想到了。 于是原本还在付月大腿边上的管子,突然越过她头顶,水“哗哗”地打在她刚还想怎么弄干的沙发里。 “……” 好家伙,成泳池了。 付月觉得和它在一起,自己总有一天要被气死。她一把丢了帕子,“啪”地贴在地上,再掂量掂量高度,奋力跳起来把水管扯到手里。 “混蛋——” 管头转了个方向,被付月报复性乱甩。飘洒的水淋湿怪物的触手,它愣了愣,立马又跟她玩儿似的乱晃。 恍惚中付月以为自己在给大狗子洗澡。 啊艹! 气死人了。 它一定是知道她生气的,但还是玩儿玩儿玩儿,一天就知道玩儿。 付月一个用力,将水管也丢给它,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她转身要去穿衣服,走了两步脚下突然一个趔趄—— “啊!” 她被掀翻到了湿沙发上,整个人狼狈地趴在浅水里。 她摔懵了。 焉哒哒地一动不动。 它绕着她“看了看”,触手点点她的背。 没反应? 又从前边去,想抬她的脸,却听见付月“呜呜呜”的哭声,它彻底僵住。 哭了? 它去碰她,却被一把拍开。 “死怪物,呜啊……” 付月紧紧抱着头,不让它看,蜷着身子一个人“伤心”。 她以前也没这么爱哭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娇气,怪物奇怪。 它绕着女人半天都不敢乱动,觉得她是装的,但久久没动静,它也急了,渐渐焦躁起来。触手不停地碰她的背,她摇着跟摆落叶似的。 怪物彻底没了辙,它也不能说话,便试探从她背后探进她脖颈间,总要让她有点反应它才能摸清楚怎么回事。 更多的触手上前圈住她,粗大的一根在她肥臀上扫,把付月挠得差点破功。她哽了哽,好像“哭”了两声也差不多了。 她翻身,脸上沾了水是湿的,但眼角一点没红,一脸控诉地望着怪物。 “道歉。” 出口她又想起,它不会说话。 见她理它,怪物激动地把触手往她身边挤。 喜欢是亲,道歉也是,它碰她唇。 “以后必须听我的。” 它摇摇最大的触手头。 “不听话就打你,惹我生气也打你。” 她一巴掌示范性的拍过去,没多大力,它似乎为了逗她,装作被打晕了跌在她浑圆雪白的乳球上。 “你怎么这么色啊。” 随时随地都在占她便宜。 它撒娇往她脖子上钻,从后颈半圈住,抬“头”同她亲。 好像在说,喜欢她。 行吧,她也挺……喜欢它的。 付月和它玩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屁股下的湿沙发,好在是皮质的,容易弄干。 她起身,它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原先水库的工作服出来。付月有点膈应暂时没直接穿,指挥它挂着一件把沙发给擦干了。 看着时间到了夜里,她抱过它一根触手骑在腿间,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叹了口气。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