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 她发现了他的不堪,所以才这么过分地玩弄他,让他出丑,践踏他的脸面,使他好似一个放荡的男伎。 滚烫的泪水又淌满了他的脸。 泪水和涎水混为一体。 平日里端庄矜持的莫老师变成了脆弱的,情色的,不堪的,肮脏的,供人把玩的男伎。 这样的场景可以说是美不胜收。 江满把湿淋淋的手指拿出莫采撷的口腔之后,他依然在控制不住地抽泣,头低垂着落泪,绝不望向江满。 江满心想,自己又不是洪水猛兽。 于是她用干净的手抓起莫采撷的头发,使他不得不看向自己。 “我的手指黏糊糊的,好恶心。老师帮我舔干净,好吗?” 这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盯着面前刚刚离开自己嘴里的手指,莫采撷做出无声的抵抗。 沉默间他思考着,站在楼梯间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要折返回来拦住将要关上的门。 如今他真的进到了门里,可是却展露出如此不堪放浪的姿态。 这不是他所期盼的。 那他在期盼什么? 她温言软语的询问,还是眉眼低垂的应答。 不,那都不是她。 眼前的,轻蔑的,玩味的,不可一世的,才是她。 粉嫩的舌尖从双唇中吐露,主动舔上了面前的手指。 先是转着圈舔着指尖,然后慢慢下移,期间一直都只是舌尖的触碰。 江满觉得痒痒的,像是一把带着细尖的小刷子在侍弄她。 之后莫采撷用整个舌面贴着拇指,从下到上,一气呵成地舔弄。 谁都知道这样的舔舐并不能将手指上的涎水舔干净,只会越来越湿,越来越黏。 不需要江满进一步的要求,莫采撷主动地舔上了其它几根被冷落的手指。 时而舔舐,时而含弄,不经意间还会轻轻的吮吸,江满的手指也随之有轻微的酥麻痒意。 江满被莫采撷这一番无师自通的动作勾起了兴致,将自己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到莫采撷的嘴里。 刚才一根手指已经让莫采撷抗拒到想要干呕,如今即便莫采撷已经认清自己的反抗不过是虚伪的假动作,也依然会生理性的抗拒。 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江满不仅会用几根手指一起去拽他的舌头,还会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口里进进出出,不时用力地捅到他的喉咙深处。 无论面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心之所属,莫采撷都无法控制地干呕,哭嚎。 他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施放在身后的门上,可是他依然觉得毫无安全感。 如果江满能抱一下他就好了。 显然不能。 她们此时动作亲密。 他甚至因为她变得如此放荡。 但是她却似乎依然在和他保持距离,甚至她们都不能称得上是依偎在一起。 除了在他口腔里搅弄的手指,她身体的其它部位都离他好远。 没关系,他会用尽余生的每一分力气走向她。 谁让他是那个先动心,先破坏规则的人呢? 江满玩儿够了,收回有些酸胀的手指,用力地在莫采撷的衬衫干净的地方擦干净手指。 她发现不知何时莫采撷眼中的不甘和迷茫已经化为了顺从和悲伤。 她一直知道男人是下贱的。 无礼粗鲁的举动不会让他们奋起反抗,反倒会让他们沉沦,直到在其中失去自我,更别说尊严这些对他们来说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但是效果如此立竿见影也是她意想不到的,明明其它又有趣的玩法她还没有实施呢。 不过她今晚的确很累了,下次继续。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