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打得这么一言难尽?” 不止比试场下的人抱怨,比试场上的人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他们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不久之后,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们的灵力在流逝。 秦绝沉下眸子,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几乎是立刻便明白过来,这一切定然都和慕光之有关系。慕光之给他们喝的那什么灵酿里有鬼,恐怕加了什么东西,慕光之在计划一些阴谋,恐怕先前那些事,也与慕光之脱不了干系。朝阳说不定正是因为撞破了什么,所以才被他关进了法器里。 当大家都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联系起之前发生的事,轻易便想到这是有人在使坏,恐怕大事不妙。可他们还没联想到,背后主使正是慕光之,还有人去找慕光之求助。 慕光之表面上惊讶不已,接住那些求助的人,“怎么会这样?现下情形如何了?” 慕光之装得很着急,实际上心里高兴不已,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跟着人来到比试场,担忧地查看情况,又差人去各个宗门的住处查看情况。 今日来比试场的大概有一半多人,剩下一小半人,各自在住处。但慕光之也派人送了灵酿过去,且命他们必须亲自看着人喝下才行。因此,在住处的人也通通中招。 “怎会如此?”慕光之虚伪地皱着眉,眼底却在笑。 “不必假装了,一切都是你的阴谋。”秦绝忽然站出来,直白说道。 众人被他点醒,聪明些的终于反应过来,那个灵酿里有问题。也唯有那灵酿里有问题,才可能让这么多人都出事。 慕光之也懒得伪装了,反正离他的大计得成很快了。他道:“是啊,都是我的阴谋,可是如今,一切都晚了。鹤微仙尊倒是聪明,只可惜,你也喝了我的云光散,此刻灵力慢慢衰退,恐怕很不习惯吧?” 秦绝冷脸看他,问:“你想做什么?” 慕光之笑道:“我想做什么,你们很快就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仰天长笑,忽地抓过天元派的一位长老来,吸走他的修为,而后便将人像丢弃无用的杂物一般随手丢弃在一旁。这人从前处处与他作对,还对掌门之位有所觊觎,如今,只能成为一只低贱的蝼蚁。 得到了他的修为之后,慕光之打坐调息,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增长,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兴奋。而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又是恐惧,又是不安。 有些胆小怕事的,已经开始求饶:“慕掌门,求您饶了我吧,我愿意为您当牛做马,唯您马首是瞻。” 被人唾弃:“贪生怕死之徒,竟愿意认贼作父。” 慕光之颇有兴致地扫视他们,看着他们各不相同反应,有人在害怕,有人在求饶,有人在咒骂……但鹤微与慎容二人,不愧是飞升过的,根本不为所动,仿佛一切与他们无关,淡然处之。 慕光之看见他们的嘴脸,感到厌恶,他也想飞升,可总是没有机会。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付出了比常人多得多的努力,但偏偏有另一些人,不废吹灰之力便能得到。此刻,他们明明是阶下囚,却还是那么高高在上。 他的笑容渐渐收敛,看向秦绝与白虞朝:“二人仙君倒是悠然自得,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秦绝冷脸相对,一句话都不想说。白虞朝叹了口气,说:“万事万物,皆有因果,生死亦然。更何况,此刻情况看起来虽然我们死定了,可却也未必。” 慕光之冷哼:“你以为还有谁能救你们吗?你们所有人,都已经中了我的云光散,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这天元派我已经下了结界,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待我将你们的修为尽数吸收融汇,我便是这天地之间的最强者,便是天道,亦奈我不何。我怕什么?” 白虞朝仍旧笑,好似胸有成竹似的。而秦绝呢,只冷冷站着,衣袂微动,清冷孤绝。 慕光之恨恨移开视线,是对他们说,也是对自己说:“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今日便是你们所有人都的死期。到时候,我会对外说,这一切是魔界做的,而我是消灭魔界的功臣。到时候,我再顺势将魔界铲平,一统六界,构建一个听从于我而非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