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也沾染上了笑意。 “真好啊……公主……”他呢喃自语,语气里是心满意足。心尖里的烫似是蔓延到了全身,未疲软的男根更加坚硬,话音落下一秒,他又摆动胯部重重地抽查起来。 若言被顶得猝不及防,“啊,景宁……”,只能浅浅喘着搂紧他的肩膀,停立的乳尖与男人坚硬有力的胸膛相触,不断摩擦,给二人带来截然不同的热意。 景宁强势地带着若言进入了第二轮的情欲漩涡。 男人的粗喘声和女子甜腻的娇吟声响彻了这庄严的殿堂,连这份肃穆都被洇了几分春意。 哪怕里面的动静再小,然而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内侍们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他们也只有尴尬又恭敬地回绝着这执意要求见殿下的李小姐,“李小姐,您看公主今日不便,要不您还是改日再来?” 然而李小姐目光执拗,脚下也毫丝不动:“劳烦公公,我可以等的。” 今日的进宫机会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她怎么能轻易放弃,今日或许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等到若言精疲力尽地躺在景宁怀里休息时,屋外的人才识时务地出声:“殿下,李太傅家的李小姐已在门外候了许久,您要不要见?” 若言挑了挑眉,脑子里过了一边也没这位李小姐的印象,但到底还是选择见一见。 景宁任劳任怨地替她更衣,整理顺滑的青丝,迅速又利落地挽了个好看的落云髻。 若言柔柔地冲他一笑,他宠溺地道了声:“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见到人,若言恍然发现这李小姐是宴会上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子,有些讶然:“你有何事?” 谁知看着娇弱的女子二话不说跪地磕头,白皙的额头瞬间落下一道红痕,“臣女请求殿下救救臣女,我母亲要将我嫁给那刑部侍郎家的公子”,她语气顿了顿,又提起勇气继续道:“若是个良人,臣女不会不愿。但那张公子只走旱路,对女色无半点兴趣。臣女不愿……若是殿下肯帮臣女,母亲定然不敢再将臣女嫁过去……” 若言这才认真看向地下低着头的女子,她的身子纤弱,可她的内心却有着不相符的勇气与力量。若言边沉思边开口:“若是我不帮,你又该如何?” 李羽柔决然道:“宁死不屈!” 若言笑开,欣赏地说道;“你是第一个求到我面前的女子,也是第一个抗争的女子。我欣赏你的勇气,我会帮你。” 李羽柔喜极而泣,感激道:“多谢殿下!” 为了这份抗争的勇气,她会帮李羽柔一把。 闲杂人等都走完后,温云济提着精美的食盒来看望若言。 一进门就和坐在椅子上的景宁对了一个眼。两个男人都看见双方眼中的敌意和争锋相对。但很快的,他们又很快地移开了对视的目光,仿佛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若言松了口气,想象中剑拔弩张的画面要真发生了她可能真把持不住。 温云济自然地走到她身旁,打开食盒露出里面精致甜香的梨花糕,笑道:“刚做好的糕点,来尝尝。” 自她登基后,温云济也跟着搬进了宫中,王府回得极少?。无聊的他开发了一项做糕点的新技能,倒也做得极美味。 若言?从善入流地品尝糕点,眼眸晶亮地夸赞:“不错,你的技艺越发精湛了!” 温云济看着她含着白色糕点的粉唇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的技艺自然是极好的……” 若言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然而到了深夜,她被压在床纱颤动的软被上,被温云济的男根肏得淫水直流时才发现他的险恶用心。 他还坏心地在她耳垂上重重一咬:“如何,殿下我的技艺可还行?比起你的小侍卫来,又如何?” 如何?若言都要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来了,两个男人在各自占领她的时间内都用尽百般姿势与全力,就像较着劲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 他们不舍得让若言为难,接受了二人和平共处的现状,然而私底下的暗潮云涌谁又说得清呢。 若言后来去看过姜熙明一次,他和齐颖凡过得很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曾经求过她的李羽柔也寻到了自己的幸福。 祈清早已自请前去边疆,若言允了,人生有无数种可能,那般风清朗月的人也该有另外一种人生。 小莲和花匠修成正果,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总是甜甜地喊着娘亲和爹爹。 所有人都很好,包括她,也包括他和他。 宫闱深深,但却有心爱之人相伴余生,足够。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