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重看她眉眼皆是狭促的笑意,面上烧得更甚。 又羞又恼地扣了叶茕后脑,一时间,昏天黑地的吻落下来。 吻得毫无章法,却是真心实意。 分开时拉出奢靡的银丝。 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看了一眼还在黑甜乡里的娄悦,双方很有默契换了个地方。 叶茕这回被带到了娄重帐中。 娄重这次是背着她一步步走的。 叶茕伏在他肩头,看着他红得要滴出血的脸颊,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下一刻,她眼前突然出现了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外层是赤金色的绒毛,内里是粉色的。 出于本能与好奇,她伸手摸了摸。 “娄重——”她拉长了调子喊。 “嗯?”回应她的声音有点低。 “你动情了是不是?”她身上还烧着,穴里蓄了一汪春水,此时却起了一点坏心思,问得天真又直白。 娄重没回答她,恰逢此时进了帐,她轻盈地从娄重背上跃到榻上去。里衣经不起折腾,松松散散滑落半个肩头。 于是娄重的吻又落在那上面。 护身的软甲又硬又凉,被娄重毫不留情丢在地上,又被踢到一旁。 他是个新手,莽莽撞撞的,只凭着本能在她身上留痕。 叶茕好不耐心地教。 “要含住不是咬——”她边说边在那耳朵上揉了一把,手感甚好。 娄重是个勤学的好学生。不仅勤学,还懂得举一反叁。 于是一枚樱果如她所愿被含入口中,舌尖在那一点上打转。 吮得用力,叶茕溢出一点呻吟。 娄重性器涨得很大,下面紧紧贴着她。她腿缠上来,扭腰在那上头磨。 娄重这会正衔着她的耳珠,感受到她动作,挺了挺腰。 这一蹭到底是解不了火,倒像是撩拨。 叶茕揉着他的耳朵尖,娇声哄诱“娄重,要舔舔下面——”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