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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度春宵(H)


    送宾客的事不需晏成亲自照看,冯继已经把所有事都料理妥当。

    “今天那个人,看好了。”晏成走进寝殿,自行脱去了凤冠霞帔递给绿枝。

    一灯如豆的昏暗光线里,寝殿的帐幔不知何时放了下来,晏成脚步一顿,绿枝也随之看了过去,继而将手搭在了晏成的胳膊上阻止她。

    晏成静默地站了一会儿,拍了拍绿枝的手:“你出去吧。”

    心底再迷惑,绿枝也不会傻乎乎地问出来,她退出房门后听着室内并无动静,悄声去寻了今夜轮值的佟锦。

    ……

    撩开厚重的红帐幔,晏成没有理会扑面而来的融融暖意,匕首径直抵上了床上的一段雪颈。

    铺开的红锦被覆着的少年安安静静,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晏成,对颈间的尖刀恍若不觉。

    “你真是……”她咋舌着,不知该怎么评价这种疯狂至极的做法了。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替你遮掩?”

    谌赋是军医,他必定是趁着黎纫洲落水的时机混进她的寝殿的。但如若不是营中人都认识他而晏成又对他表现得极为纵容,他依旧不可能进得来他的寝殿。

    可不管他进来得多自然,要出去是不可能不被怀疑的。

    谌赋偏头,将下颌抵在冰寒的匕首上轻轻来回蹭着,望向她的眼神像掺了蜜一样粘稠:“我不知道……不知道殿下想怎样处置我。”

    晏成手上动作一顿,而后匕首的平面就将他的下颌托了起来。

    谌赋被凉意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感觉到喉结上方被匕首尖扎得刺痛。

    温热的暖流顺着他雪白的脖颈往下洇,晏成看也没看,只是冷漠地瞧着他的眼睛。

    他似乎惹怒她了。

    谌赋清晰意识到自己这次做得过火了……可他不后悔。

    他没有顾忌颈间的威胁缓缓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凝望着面前冷若冰霜的女人,像是在仰望他的神明。

    “殿下要杀我么,”他没理会颈间更尖锐的刺痛和热流,“可是我太思念您了……我没有办法。”

    他的眼眶泛起了樱红色,在感受到颈间的威胁撤离后便跪坐了起来,探出赤裸的胳膊搂着晏成的腰,依恋地将上身伏在了她身上。

    晏成的喜服因着霞帔遮挡的缘故并不寒冷,谌赋的喘息扑在上面,赤裸的肌肤像是在从她身上汲取热量。

    晏成伸手便触及了赤裸温热的滑腻肌肤,她垂首看去,浓郁的红裹着雪般的白,在昏暗室内勾出了暧昧的一方天地。

    “这是驸马的位置。”晏成敛了眼眸,谌赋看不清她的脸色。

    “他不能服侍殿下,还不许别人与您红绡帐暖么,”谌赋跪起身,用湿热的唇舔着晏成的颈间的衣领,“今天是您的新婚夜,总该有人服侍您。”

    他舔上了晏成的耳垂,轻声细语:“我也可以的。”

    被一言不发的晏成猛地按在床上,谌赋的头被磕得有些疼。下一瞬,他就被锦被掀开时放进的寒风冻得猛吸了一口气。

    “你替他?”晏成的声音不辨喜怒,“好啊,我成全你。”

    床帐被猛地合上,她蹬掉鞋子坐上床,甚至没有脱下衣服,只是随意地解开了衣带就骑在了他身上。

    厚厚的床帐隔绝了烛火光线,他没有她那么好的夜视能力,只能模糊辨出面前朦胧的人影。

    被按着颈扣在暖热的肌肤上时,谌赋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面前是她的阴阜。

    不待指令,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了唇舌去舔舐干涩的穴口,细白的胳膊也伸入喜服抚摸她的腰臀。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快就成功挑起了对方的情欲,大口吸食着汩汩流出的蜜汁爱液,将唇齿沾淋得一片湿漉。

    头顶的呼吸声终于变得急促了些许,他心下稍安,伸出手去抚摸她厚重衣物下的乳尖,几乎是触及的瞬间就感觉到了它们由软及硬的变化。

    他更卖力地用舌尖刮着她阴道的敏感点,薄唇也耸动着去抚慰阴蒂。

    发顶被狠狠地揪住,他在面前喷薄而出的蜜液里心潮澎湃。

    安分舔食着她大腿上的汁液,吸取经验的谌赋懂事地不再去表达自己的渴望。

    于是这次他如愿得到了恩赏。

    “嗯……殿下……”被她按在床上径直坐下裹住的那一瞬,他颤抖着身体红了眼眶,十指攥紧了红被单,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这是比他无数春夜甜梦更为美妙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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