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被关了禁足,出不了宫……”宁乐苦闷着一张小脸。 萧承凛却言,“如此不正好打了掩护,柔妃娘娘把你交给一众下人看管,你只管告诉我,你宫里的人哪个能容易受收买,你五哥我有的是银子。” 听了这话,宁乐脑海里立马映出冯嬷嬷那张脸,整个逐月宫里,该属她最贪财。 可是。 “可她爱财更爱命啊,她哪敢放我?母妃知晓定饶不了她。” 萧承凛摆出一副混不吝不讲理的样,“惹到本皇子,她就不惜命了?” 这话,确实。 宁乐没再犹豫,咬口直接答应,再将时间继续拉长,寻到常生的几率便更加渺茫了。 …… 施霓得了将军的允许,从军营回去后便只在家闲了两日,之后便和阿降一同换了男装,几乎每天都要出去玩几个时辰才能畅快尽兴。 第一日时,阿降还很谨慎担心,怕她们这样出门会惹来麻烦,施霓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回应模糊,叫阿降安心听自己的话,旁的都不用担心。 因怕阿降之后还会继续刨根问底,为求妥善,施霓本打算再想个合理的说辞来应对,可没想到一到了南市点果集市附近,阿降看着眼前各色商摊,以及陈摆的琳琅满目的食品,当即眼睛直了直。 香味很快扑鼻而来,芝麻团的酥香炸脆,新发糕馒的热气蒸腾……一时果腹之欲被勾起,肚里的馋虫直作祟。 见状,阿降哪还有什么多余心思去思量那些个细枝末节,忙跃跃欲试地想去光顾第一个小贩的摊位。 看她这般没心没肺,施霓终于松了口气,于是忙也跟上,开始玩得没了顾忌。 于是第一日,她们两个光是光临各类吃喝小食,就足足花了三十两银子,施霓吃得少,阿降吃得多,外加还有打包的份,实实满载而归。 而负责给银子的暗卫,于后一边暗行保护职责,一边从钱袋里不停拿银子拿得手腕都开始发酸。 终于快走到这条食品街的末尾,阿降嘴里的那口雪梨酥还没咽下去,瞥眼间注意到后面的动静,于是忙抬手轻扯了下施霓的胳膊,后知后觉地小声问道,“姑娘,他,他是谁啊,怎么会替我们出钱啊?” 施霓也无奈,人家暗卫大哥都快忙活一个时辰了,这丫头却现在才发现,真是慢了不止半拍。 想了想,施霓脑子里不由闪过那日将军面对她时一派豪阔的模样,于是逗笑着回:“不知是谁,大概是家底殷实又……好心吧。” “啊?”阿降瞬间睁大眼睛,惊讶过后表情只剩认真,实在有意思得紧,“可是我吃了好多啊,是不是不太好。” 说着,阿降往后小心偷瞄着,仿佛真是信了这话。 施霓忍俊不禁,声音刻意板了板,故意说,”那我帮你问问?“ 阿降“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施霓已经回头看向那站在不远处尽量降低存在感的暗卫。 她拉着阿降走近过去,阿降则因自己贪嘴太多而不好意思,施霓开口,“请问,我们今日还有多少花费的余现?” 闻言,阿降忙看了眼自己手里正提着的大包小包,立刻竖起耳朵来听。 结果,对方只简言说了两字。 “无限。”很是精练。 施霓当然知晓这是谁的交代,只听着这两字,她几乎都能想象出将军说这话时的神情和姿态了。 定是下巴微扬,眼神微凛,一派严肃凝正的模样。 除了对她时会明显不同,将军对谁都是那副不可近的样子,倒也不难猜想。 才几日啊,她就开始想念了嘛…… 施霓思绪难免飘忽了瞬,实因将军心眼太多,又总做些磨人心的事。之前她总以为是荆善自作主张才叫她思量不周进了军营,不仅惹了将军多虑,还凭白受了回欺负,可事后再仔细想想,荆善平日里究竟有多敬怕他啊,若是将军没个暗示,荆善哪敢胆大包天地直接把她换了身份带进去。 如此前后一对,她进营一事的背后,究竟有将军的几分推动,此事恐怕只他自己可知了。 “姑娘,无限是指……”阿降出声将施霓的思绪拉回,对着那来去无踪的暗卫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