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手心攥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她这娇嗲嗲的一声声夫君里自我迷失。 于是,他带气地转过身来,带着明显咬牙切齿意味,直接将人扑压到床榻上,而后霸道地咬住她的娇艳唇瓣,一点不节制地用力吮咬。 “……夫君。”施霓无助呼痛,声音绵绵嗲嗲的,瞬间激得霍厌非但没半分收敛,反而像兽一般继续强势占有她。 不算很美好的一个强吻,终于在尝到施霓掉落的眼泪时,霍厌方才止。 可是醋意依旧太过汹涌,在结束亲热的下一刻,霍厌到底控制不住地问道。 “拓跋稷,他也如我这般压身吻过你吗?” 霍厌胸腔起伏,喘息带着戾气。 在言语出口的一瞬间,他覆拢在施霓身侧的手臂同时绷起了青筋,此刻,他是罕见地心生久违又陌生的怯意。 他无法想象施霓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有这般美眸映荡春光,浑身如水软潺的模样。 她是他的,旁人怎敢去碰。 若敢,那此人绝不会命长,霍厌眸底清晰现出杀心。 施霓原本还在气他亲得太凶,刚要嗔怪就听他这样质问,一时立刻重视起来。 她虽不想提及旧事,可这个误会实在太大了,既已嫁给将军,怎好存这个结缔,何况她本就清清白白。 于是施霓伸手环上霍厌脖颈,贴挨着他认真说道:“我不喜夫君这样问,可夫君既已开了口,霓霓自然要坦诚相回。诚然我们的确是一起长大,相处的时间也很长,但却从不曾违逆礼制,并时时谨记闺礼,在未成婚前,不可与男子有过分亲密越倨之举。” 霍厌眸光微动,在听她说道她与那拓跋稷自小一起长大,相处时间很长这句时,他不爽地瞥开眼轻嗤一声,而后又听她否认关系,这才脸色稍有缓和。 之后听到最后那半句,霍厌抬眼隐隐思量,和她四目相对着,他不收敛还自带几分骄傲地说道。 “未成婚前,霓霓和我亲密得可快活?” “不许说……”施霓立刻松手不愿理他了,原本最开始就是被他半迫着,自己又想寻庇佑才勉强许的,现在被他旧事重提,再结合自己刚刚才说的什么恪守闺礼,一时间简直叫她羞臊到无法自处。 “不是实话?” “那还不是因为将军太坏!”现在施霓是气恼的连声夫君也不肯叫了。 霍厌眉梢微微一抬,嘴角终于难得现出一抹笑来,而后抬手往她鼻尖上轻蹭了下,嫌她这脾气发的没道理。 眼中又近距离映出她红成熟柿的一张小脸,霍厌心头犯痒,不想忍,于是一把将人搂紧怀里,还刻意使坏地将她梳得精美的发髻给揉乱。 贴着软香,他心头堵着的那口气终于算顺了些。 虽到底还是介意施霓对此事的避之不谈,三缄其口,但最起码现在可知,他们的那些过往精力应也算不上多么刻骨铭心。 施霓在他怀里挣了两下就做罢了,两人就这样无言地抱了会,最后是施霓想起他最开始之言,忧心地询问战事。 “将军何时带兵出征?” “叫我什么?” 霍厌手箍在她腰窝,闻言立刻不满收紧,方才纵了她一回也就罢了,现在再不叫,他怎么允许。 施霓拗不过他,到底依言轻唤了声,“……夫君。” 霍厌满意眯了下眼,之后也不再瞒着,将布军计划向施霓告知,“十日后北上抗凉,到时拓跋川、拓跋稷联合列阵,想想应事一场大战。” 闻言,施霓不免感觉有些意外,心想大王子拓跋川向来目中无人,孤勇自负,又因王位争夺而与其他王子结交不善,此番竟会与人联合。 如此想着,施霓不自觉喃喃出声,“难道大王子与稷哥哥已除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