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 “好。” …… 霜寒临岁,何姑终于云游归来。 只是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屁股都还没坐热,便被程夫人派人相邀去了将军府问诊。 因为彼此关系实在太相熟,寒暄什么都不必客气深言。 何姑更是进门后便直言道:“又是那小丫头的事吧。” “可不是嘛。”程夫人轻叹了口气,而后招手派仆婢去西屋叫人,紧接对着何姑详细地说明了施霓的情况。 话落时,霍厌也正好带着施霓来到了前堂。 相继行过见长辈的礼数后,何姑直接开门见山地言道。 “其实,我倒真知有一地方,适合霓丫头去调养身子。” “何地?”程夫人正色忙问。 “临南的景州城,四季如春的好地方。最主要的是,景州有名的景山山腰处有一家温碧客栈,客栈里有从山岩里引流出的温泉水,水质上成,当地很多求孕的妇人备孕期都会去那小住上一段时间。我探闻此水应是十分见效,故而即便此地入住价格极高,当地人们却还是趋之若鹜,甚至旺季时就连上山都是要排号的。” 程夫人直觉得惊奇:“温碧客栈?大梁竟还有这稀奇地,我倒是闻所未闻。” 何姑一笑,看过去,“姐姐性子沉,平日里的爱好无非就是点茶拜佛,都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哪能闻尽这天下的稀罕事?不过也无妨,眼下我回来了,姐姐想听什么奇闻轶事我都能慢慢讲与你来听,保证逗得你开怀,仿若眼么前亲眼见过一般。” “跟我还嘴贫?”程夫人冲其笑骂了句,又往施霓身上看了眼,便顺势将话题转到正事上,“你方才说这客栈不轻易收客,那我们付多倍的钱银可能行?” “能寻去那的,不是官眷就是富绅,钱通不了事。” 霍厌拉着施霓的手,面上几分不耐露出,“他们敢不做我的生意,这客栈怕是不想再开下去。” 施霓忙拉了拉霍厌的衣角,示意他在长辈面前收敛一点轻狂。 她的小动作果然有效,霍厌看了她一眼,忍了忍重新坐下,之后耐着性子听她们继续讨论。 “要你去做那煞风景的事,你是土匪不成?”何姑将他教训时,是真与亲生儿子无异,一点也不顾及他大将军王的威面。。 程夫人也瞪了霍厌一眼,而后立刻向何姑继续请教,:“老姐姐快说,那该当如何是好?” 何姑也不再卖关子,说:“去年年初时,温碧客栈的老板娘生育难产,当时我正在附近,听闻动静上了山,因缘际会之下,救得其母子平安,故而有我这亲笔手书,序淮带霓丫头过去,他们定会好生招待。” “如此甚好,你这一口气喘的,我倒是跟着你急得不行。”程夫人嗔过去一眼。 “我就想试试序淮的性子,结果没成想他娶了媳妇,脾气反倒越发压不住了。” 何姑边说着,目光紧随打量过去,视线在施霓和霍厌身上来回逡巡,引得施霓垂眼有些羞羞的。 程夫人只摇头笑道:“别的事他都是沉性子,就是事关他媳妇,序淮便是心急生乱,没一点稳重。” 活落,老姐妹两人对看两眼,相视而笑。 施霓有些不好意思,面色讪讪地看向霍厌,小声问道:“夫君,那我们要去那客栈吗?” 霍厌语气肯定,“当然要去。何姑不是说了,那温碧客栈的温泉水有助养孕,甚有效益,我改日便向陛下求假,陪霓霓去景州小住一月养身,好不好?” 施霓点点头,心中同样燃起些许希翼,应声回道: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