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沉觉得头脑发晕,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插进去,肏她,把她送上高潮,哭喊着在他身下泄身,被他射满,在体内留下他的标记。 只有这样,他才能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谁才是她的男人。 双手来到她的腿根处,霍楚沉伸指,将她颤巍巍紧闭的肉缝,一左一右往外掰了掰。 “霍楚沉!” 荆夏反应强烈,奋力反抗的同时,手上力道愈紧,捏得霍楚沉蹙眉轻嘶了一声。 “你要做什么?” 霍楚沉被问得几乎笑出声。 他要做什么? 都把她扒光了,掰着穴,她居然还问他要做什么。 荆夏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一双眸子愤恨又倔强地盯着他道:“你就只有强迫女人这点能耐?卡萨帕都没这样对过我!” 卡萨帕…… 话一出口,男人的动作也停下了。 这名字像个魔咒,让霍楚沉瞬间心头发堵。 他当然不至于比那个人渣更卑劣。 至少不能对她这样。 然而心中愤懑无处疏解,霍楚沉只能又开始发狠似地撞她,一次次用棒身摩擦她硬挺的阴蒂。 荆夏被他撞得瑟缩。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完全不同于插入式的性交。 前端愈是燥痒酥麻,就愈能衬得后面的肉洞饥渴空虚。 她能感觉到穴内拼命地吸绞,同时也不受控制地涌出潺潺热流。 “嗯啊——” 男人修长的指又探了进来,找到那处敏感的软肉,随着他顶腰的频率按压。 光裸的乳房有一半藏在水下,硬胀的乳头堪堪出水,在池里冒了个尖儿,摩擦着男人打湿后紧贴在胸膛的衬衫上。 细细密密的纹路,酥酥麻麻的痒。 荆夏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而她愈抖,男人的撞击就愈是凶狠,她套弄他棒身的手,就愈发收紧。 他们又陷入了这种相互僵持、相互对抗的怪圈,谁都不肯先低头。 于是竖起尖刺,把彼此都扎得遍体鳞伤。 “不进去,一样可以……嗯,让你舒服……”霍楚沉俯身,衔住她苍白的唇。 她的眼尾渗出生理泪水,沾湿了他的脸,霍楚沉不管,一点点地吻去她脸上的泪。 荆夏偏头,报复性地咬上他微凉的唇,把刚才他咬她的那一下,狠狠地还回去。 男人被她这样的行为点燃兴趣,喉咙里滚过几声闷笑,发了疯一样地回吻她。 眼神撩黑,齿间血腥,他像一只愤怒的野兽,肌肉贲张,全身上下都是狂野的气息。 “你还是……这么会吸,还是……这么多水。” 他一边粗哑地喘,一边手指和劲腰一齐用力,捣得花汁飞溅。 荆夏也不甘示弱,手指收紧的同时,指尖在敏感的龟头抚弄,经过马眼的时候轻轻一刮。 手里的肉柱立即跳了两下,就连上面的青筋都开始翕动。 “你要射了……” 眼前的女人挑动唇角,得意的像一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霍楚沉眼中泛起狠戾,拖住荆夏臀瓣的手臂上,青筋绷起。 又是几十下毫不留情地猛烈深顶,阴蒂被摩的酸麻的同时,肉穴里那根作乱的指也找准地方狠狠一摁! “嗯嗯啊——” 快感灭顶,像拍岸的惊涛,热流从那个洞口里倾泻而出,眼前都是虚晃的白光。 意识游离,荆夏身体抽搐,连带着紧握棒身的手都失了轻重,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