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长出来的短须须收回盒子。 偷听好可怕呜呜! 老龟:“……” 它都祭出了流光剪春罗了,为啥这家伙还能注意到真相? 释蝉月当即起身,“师哥,多谢你一番好意,师弟心意已决,便是痛,也要痛个痛快!我修行十万年,不曾有过如此炽烈,也许这把野火烧过之后,师弟心境明澈,会更进一步。”但也有可能,他会死在烈火中。 老龟:“……” 还野火呢,老龟我看你就得降个火,人家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你还要怎么扑火? “唉,随你。” 老龟大度挥了挥手。 “多谢师哥体贴!” 青衣首座持着佛礼,面色庄重地退下。 随后,释一瓣找来了帮他们做饭赎罪的多目妖族,把倒进玉瓶里的忘忧梵茶交给它,“今日首座的清斋茶饭,就用这个做,记得要用完,一滴也不能剩。” 老人参:“?” 你就是这样对你师弟的? 多目妖族:“?” 为什么它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龟下一句就是,“奉上茶饭的时候,表现一定要自然,被抓住了马脚也不要供出老龟,知道吗。” 多目妖族:“!!!” 能不能换个妖?我自从改邪归正后,没干过这种高难度又缺德的事情啊! 老人参震动玉盒,对老龟的卑鄙行径表示谴责。 老龟没好气地说,“随你怎么骂,优昙也就算了,他毕竟修的时间不长,但我师弟却清苦修了十万年的金身,怎么着老龟也要捞一捞他,再说了,那杯忘忧梵茶跟优昙不一样,只能维持一千年,若是一千年后,他记忆复苏,依然还坚持初心,老龟也只能放他还俗了。” 老人参顿时愧疚,“原来是这样。” 它错怪善良老龟的一番好意了! 然后善良老龟往自己的袖子掏了掏,掏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青色龟壳,趁着师弟在闭目打坐的时机,老青龟悄悄攥住他的姻缘线,不仅给打了个结,还把龟壳压上。 全程目睹的老人参:“……” 老参收回之前那一句话,这头龟不但卑鄙,还很阴险,诸天四界都被它慈眉善目的外表给骗了! 而西帝台得胜回归的途中,石扶春一手搬起镇压妖帝的禅林,一边跟词仙传音。 石扶春:‘词仙大人,您文采了得,给扶春写一首情诗吧。’ 词仙:‘???’ 等等,你在说什么?! 词仙惊恐无比,‘扶春殿下,我我我是公的!’ 石扶春不耐烦,‘你公不公的,关我什么事?就说你能不能,用我的口吻,写一首进献给师尊的情诗?诗成之后,你想要什么,尽管同我说!’ 词仙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个。 词仙想了想,认真地说:‘扶春殿下,这情诗,就在于情,在于真,他人代笔,哪里比得你简单热烈的直抒胸臆!’ 石扶春抿唇:‘你以为我不想自己写吗?我想着师尊,落笔就是淫词艳曲,不是在榻上就是在桌上,词句匮乏枯燥也就罢了,还让师尊看到我阴暗心思!您可是长辈,怎么能给晚辈出这种馊主意?’ 词仙:‘……’ 原来殿下你也知道那叫阴暗啊。 石扶春单手扛着密林,睫毛落着光,眼中满是渴慕:‘词仙大人,不如这样,给我做一首吻后诗如何?就今日这个吻,师尊的唇软而温,鲜血做酿,宛若上好蜜醴!您放心,您尽管写,我不给师尊看,自己藏起来,日日夜夜温习,好让这个吻刻骨铭心,长存神识!’ 词仙:‘……’ 救命,我想跑路了。 词仙怕再聊下去,搞不好他得被红皇流放到狱山给自己写绝命词。 石扶春没能要到词仙的吻后诗,心情很是阴沉。 少年思索半天,找来了一幅空白画轴,以唇轻触,存下了师尊的珍贵胭脂,冰雪眉眼稍稍快活。他痴迷地想,什么时候才能把师尊完完整整印在自己的身上呢?可是师尊说她修的是帝王道,非情爱道。 那他该修什么样的弟子道,才能永远立在师尊的身侧? “扶春殿下,尊上赐庆功宴,请您务必到场。” 仙娥恭敬奉上了崭新的弟子服饰,竟是红底金绣,明艳夺目。 “师尊赐我嫁衣?” 少年鹁鸽青的眼眸摇动波光。 尽管仙娥再三强调这是为他做的弟子服饰,石扶春也会自动跳过她的解释,高高兴兴换上了这身鲜丽璀璨的尊贵红衫。然而当他赶到举办宴会的西帝台,发现人人俱是一身红衣。 他并不特殊。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