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宇袖口一番,灵力激荡而出,而落尘心急盈秋伤势,所以并不曾以灵力相抗,只得任凭佛宇灵力掀翻在地。 弘鼎见师父被如此相待,心有诧异与不忿,心想纵然盈秋师妹受伤,但此事毕竟不关师父的事,何以师叔伯们对师父都如此敌意,他站将起来,欲将师父扶将起来,却被父亲抢步过来拦在身前,怒道:“这落尘乃魔族中人,以后你不再是她的徒弟,所以也不必再顾惜她性命!” 弘鼎惊在当处,良久未语,大脑也有些转不过湾了,怔住良久:“父亲,你…方才是在说笑么?” 飞阳脸色更沉了些:“为父像在说笑么?这魔女弑杀了你师尊,罪大恶极,你若还是我儿子,该当立刻向众师叔伯们说你不再认此人为师。” 弘鼎更是一头雾水,不知究竟生何事,但却也料到了事态严重,他进山门时便见四处挂满了白幔,起初只以为是这次弟子下山历练有弟子不幸遇难,却没想到居然是师尊仙逝,他顿时脚下一软,踉跄了两步,颤然道:“父亲,你是说师尊仙逝了!” 飞阳也是痛心疾首,长叹了口气:“稍后你去跟师尊守灵,顺带告知师傅仙灵你拜师不慎一事,想必师尊他老人家不会怨怪于你!” 弘鼎此番算是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神思极乱,看着委顿在地的师傅,更是心痛不已,他忙朝飞阳跪下:“父亲,你定是弄错了,师尊仙逝怎会是师傅所为?师傅向来仁善,岂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弟子敢以自己项上人头保证,师尊决计不是师傅所弑杀!” 飞阳脸色变了又变,他最怕的便是这落尘受罪后会牵连到自己爱子,所以极力想让弘鼎脱离与落尘之间的师徒关系,可是却没想到,这逆子竟这般不通时务,顿时愤然道:“她弑师之罪,由少君和公主亲自定夺,怎会有错,你怎的还护着这魔女?” 弘鼎一听,忙站起走到少君面前,朝他半跪下:“少君,我师傅你五年前就已识得,她为人怎般你难道不知么?师傅的心里…她心里…”弘鼎其实知道落尘这些年心心念念着这少君沧旻,虽然他并不怎般喜欢这人,但是师傅既然心里有他,只要她觉得开心喜悦,自己也就无所谓了。 弘鼎话未说完,却听得落尘喝止道:“徒弟,不要再说了!” 弘鼎回头看着双眼已红肿,显然已哭过不知多少次,他凄然一笑:“师傅,你放心,纵然我死也决计不会不认你这个师傅,也绝对不信他们所说,不管别人怎么冤枉你,我弘鼎决计不会!” 仿佛在汪洋大海中,终于等来一块浮木,给了绝望的她一丝生的希望。 落尘感动落泪,勉强露出久违的笑容,不曾一言,眼里却已道尽自己所有感激,然而还未反应过来时,却见飞阳右手一起,一掌便拍向了弘鼎后颈,顿时弘鼎脖颈吃痛,头一晕便昏了过去。 而飞阳上前朝少君行了一礼:“我这孩子心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