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甚觉好笑,不由得嘴角一动:“倘若圣鹿是被我盗走的,它又何以会救我性命?关于圣鹿的事一年前我已如实相告,此番想必也没必要再重复了!” 落尘性子有些傲气不够圆滑,总是以硬碰硬,只惹得鸣凨气急败坏,怒道:“好,好,你落尘了不得,如今更是不将我们六位放在眼中,既是如此,也不便再多言了,我不管你到底是否是魔族之人,是否此番是串通了魔族故作姿态佯救天玄门,但天玄门终究是容不得你,念你始终救了门中无数弟子性命的份上,我饶你性命,你就此下山去吧!” 落尘顿时脑袋嗡的一声响,惊愕地看着鸣凨,良久才反应过来此话意思,顿时急得站了起来:“师兄是甚么意思,你要逐我出师门么?” 鸣凨不屑道:“一年前你就已经不再是天玄门弟子了,而如今我免了你终生禁押之罪,已是最大的仁慈。” 天苏见师兄如此决断,有些犹豫:“师兄,如此的话,恐怕王城到时问我们要人,我们如何交代?” 鸣凨冷哼一声:“我便说此番魔族攻打天玄门,落尘自此下落不明,众位师弟也好生记着!” 飞阳怕如此为自己那傻孩子会跟着她下了天玄门:“既然要将她逐出天玄门,那她便不再是我们门下弟子,就不可带走天玄门任何人。”随后对落尘道:“我等放你一条生路,望你不要贻害他人!”他口中说的他人自然是指弘鼎。 他怕弘鼎会因她也离开天玄门,所以言语中不住强调。 落尘凄苦一笑:“大师兄便是如此对待同门弟子么?我们总算一起跟随师傅修道十五载,你当真不念师傅恩情要逐我出师门?” 鸣凨长袖一拂:“即便你不曾与魔族勾结暗害神鹿族,但你暗害师傅一事目前还未查清,还有盈秋师侄女重伤一事,也跟你脱不了干系,你既然自证不了清白,怎能再容你,倘若有朝一日你能自证清白,那天玄门会再次为你敞开,但在此之前,还请离开,并且一刻也不容缓,限你今日就离开!” 落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面对鸣凨,却是无言以对,只是淡然一笑:“既然如此,我想最后师兄答应我三个请求!” 鸣凨不知她要说甚么,但想,她终究救过自己一家人还有这许多弟子性命:“好,我便听听看!” 落尘顿时泪光闪烁,忍住悲痛:“第一,我想去师傅曾住的天玄阁看下,拜祭恩师!” 鸣凨觉得此事答应了她也没甚么不妥,便道:“好,应你所求!” 落尘随后面向佛宇,朝她俯身行了一礼:“第二件事,便是希望佛宇师兄能应运我去看望盈秋,我对她伤势颇为担心!” 佛宇面色一黑:“你将她害成这般,却还有脸去见么?” 落尘朝佛宇跪下:“盈秋与我犹如姐妹一般,我又岂会害她?倘若师兄不放心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