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现在已经是有未婚妻之人,岂可为了旁的女人如此自贱身份!”鸣凨气得青筋暴露,面色潮红,眼中喷出愤恨之火,恨不得将这贻害天玄门的落尘立时捏碎,只恐于自身灵力不及,不敢就此而为罢了! 花竹被捆妖锁锁住,仿佛被昧火炼化一般,周身难受得欲哭无泪,只是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双水灵的眼望着落尘,虚弱地道:“主姐姐,我没事,我花竹不怕!” 落尘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恨,紧握的拳头在不住颤抖,最后细思之下,朝鸣凨半跪下,望向采妮,求肯道:“其实掌门羽令我本来就打算传给清远,师兄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师傅当年将羽令传给我,便是希望我为天玄门择一合适的继承人再将它传给对方,既然师兄今朝如此迫切想得到这羽令,交于你也不无不可,只是我将羽令交给了采妮暂且保管!”她看向采妮,请求道:“采妮,有劳你替我保管,现下便请你将羽令归还于我!花竹对我来说犹如我亲妹妹一般,我不可见她受伤!” 金采妮一副惶恐不知所言的模样,惊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显得无措不已,“小师姑在说甚么呢?我怎的听不懂,甚么羽令在我身上,我…我从来就没这物事,羽令不是被龙毓晞夺走了么?” 她柔弱如风中细柳,温婉若雨中玉兰,美丽如寒冬腊梅,衣裙翩飞,在这偏殿中一立仿佛就敛去了所有颜色。 楚楚可怜的悲伤淡雅模样任谁见着都心生怜惜。可唯独落尘的心却犹如坠入了深海,冰冷的刺骨将她本有些迷醉的心刺激得瞬间清明,她瞳孔不断放大,惊疑不定地看着采妮,无法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她口中说出,因为难以相信所以整个身体都在瑟瑟抖,而心也犹如被人刺了一剑一般钻心地疼。 “采妮,你…你…”言语都有些有气无力,落尘眸子闪烁,泪光莹动。璟尧握住她手臂给予她力量她才稳定心神,镇定道:“昨夜我亲自将羽令交给姐姐,姐姐说替我保管,待我找到合适掌门人时便会归还于我,难道你忘了么?” 金采妮有些惶恐,忙向鸣凨跪下,深深伏了一礼,“大师伯,我确实没有羽令!”她转向落尘,轻摇朱唇,泪光闪烁,“小师姑怎的会如此冤枉我,我可一直将小师姑当做我的挚友啊!难道…难道一晃数月,小师姑当真变了么?我本一直相信你跟魔族没有关系,可如今…”话到口中无法再说出,只有泪水滚落面庞,低落在裙褥之上,像下了一场缠绵的秋雨,让人心生烦乱与悲伤。 落尘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激动和颤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跪在地上显得柔弱惹人怜惜的女子,心中虽痛却又痛得没了感觉了般。 子崎和盈秋雅歌等人都朝岳巽和鸣凨跪下,证明落尘的清白,然而大殿之上的人没有人相信,只有无尽的劝说,劝说他们回头是岸,不要继续认贼作师的言语。 落尘凄冷一笑,面向鸣凨,冷冷道:“看来今日想将羽令交于师兄,却也是不能的了,既然这羽令整个天玄门都趋之若鹜,那大师兄若想得就恕师妹我无能为力了!” 鸣凨将手中的捆妖锁一甩,勒得花竹更是透不过气来,“这么说你是不想要她的命了?” 落尘被气得红了眼,身周的光芒开始凝结,顿时神光照耀大殿,将整个殿堂都映衬得犹如天宫一般。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在当处,呼道:“这…这是神光么?” 跪在地上的清远见到落尘这周身散出的白色光芒,也是既惊又喜,可更多的是自卑,他喃喃道:“尘儿,你…你竟修炼成神了么?” 落尘没有理会所有人的言语,冷冷面向鸣凨和岳巽,“岳巽城主,还有大师兄,你们二位今日当真要跟我过不去么?” 面对落尘强大的气势,岳巽手中的杯盏都吓得摔落在地,而鸣凨更是圆瞪双眼,丝毫不容惧,冷笑道:“大家看吧,这就是一直虚伪作势的女人,欺师门,弑师尊,夺权位,结魔族,乱天下,这等女人若让她离开此处恐怕再也无人能制服得了她,听着,你若敢动手,我立刻捏碎她的头骨,让她永生永世不得轮回!”他一起捆妖锁,将花竹提在手中,五指对准她的头顶,便要作势将她灭除。 落尘却是冰冷一笑:“师兄,你还当我是几年前的我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