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柄剑在宫殿中相交,灵光闪动,将夜色都耀得有几分妖冶。 守卫宫殿的兵士听得打斗声,立刻将宫殿围住,然后向城主以及程统领禀明。 很快,岳巽城主连同子崎在程宫的护卫之下赶了过来,而天玄门众弟子听得城廷异动也都破除守卫朝此宫殿奔了过来。 电闪雷鸣之下,夜雨之中,这座宫殿被围得水泄不通,那黑衣人见状,知道自己中计了想抽身离去,却又被璟尧猜测到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将宫殿布下了结界,此人想逃却也难破除结界逃离而去。 岳巽命程宫推开宫门,兵士们涌入殿内,里里外外都包围住,而上空也布满了兵士,整个宫殿被围得水泄不通,想要从此逃出去,除非像落尘这等高深灵力者,否则千难万难。 清远见到那蒙面黑衣人,不知为何,心中隐隐觉得他好生熟悉,如此一想一种不安的情绪萦上心头,慢慢地这种情绪越来越浓,到最后都快抑制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金采妮见到这黑衣人,走到璟尧身畔,温柔一笑:“璟尧哥哥真是好计谋,却没想到果真将此人给引了出来,如此说来,杀害师尊的凶徒便该当是此人!”她一声璟尧哥哥,唤得清脆悦耳,仿佛故意拔高了音节,让在场的人最重要的是天玄门的人都听得甚为清楚。 瞬间盈秋、雅歌、子崎几人的目光都从黑衣人身上挪开投向了采妮和璟尧,心中疑窦万千,却又不敢在此质问,并且看璟尧的神态,仿佛并没有因采妮如此唤他而有半分抵触之感,反而那经久不息的笑容显得他仿佛很是受用。 一股暧昧的气息在两人身边流转,让子崎很是生气,“这采妮师姑和圣君怎般回事?” 雅歌却轻蔑一笑,“女人要作怪,男人如何抵挡得了,也亏小师祖现今还在地牢中受着折磨!” 盈秋相信璟尧的为人,他对落尘的心天地可鉴,纵然这些天军中时时传出璟尧和落尘闹矛盾的传言,又传出那金采妮几次出入璟尧的营帐,两人关系暧昧等等蜚语,盈秋都只做不闻,因为她相信像璟尧这等男子绝不会做出如此自贱身份与声誉的事来。 更重要的是,他视落尘为他的生命,他岂会负她! 所以对采妮与璟尧之间的亲昵,她不置可否,只作未见。 那黑衣人虽蒙着面,可那双如鹰的眼却迸射着刺目得寒光,他张开自己周身结界,深怕被突然偷袭,随后面对金采妮,冷言道:“原来是你合谋与他们来害我!你可真是好啊!” 金采妮不理会他,直言道:“璟尧哥哥,快将他拿下,不然若被他逃脱,恐怕想再拿下他便千难万难了!” 璟尧却是淡然一笑,并不着急,“如此多的兵士,谅他也插翅难飞,这位仁兄,还请摘下面巾,何必再藏头露尾呢?” 那蒙面人思量良久,觉得确实也无可逃之路,所以伸手慢慢将面巾摘下。 摘下的那一瞬,清远的心仿佛都快停止跳动了般,无比紧张地看着对方,心里祈求着不是他,不是他,可当那张面容清晰地露在他面前时,他顿时一瘫软,差点栽倒在地,颤声唤着:“父…父亲…你穿这一身黑衣闯入圣君宫殿是做甚么?” “还能做甚么?自然是为了盗取师尊留下的‘云笈竼空心法’经书,清远师兄,虽此事你恐难以接受,但是你面前的这位父亲其实便是杀害师尊的真正凶手,正如你所言,落尘是被冤枉的!”金采妮面对已瘫软在地惶惶惊恐的清远,语气听似平淡,可那双灼灼的眼睛却如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