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白会穴导致猝死,所以应该可以断定这罗治并非是杀害刑将军的凶手,只是杀害刑将军之人到底是因私人原因还是故意挑起军中事端,就不得而知了,我才疏学浅,对这等事并不擅长!” 聂臻得到真正死因后,心下便宽明许多,他向璟尧禀明了死因,和侯云等人一起商讨此事,璟尧让聂臻调查这刑邡军中可有得罪何人,便再做定论。 聂臻便自然派人去军中调查这刑邡是否因私仇而被杀害。 落尘一直担心军中哗变一事,可璟尧不忍落尘担心军中之事,所以便不曾告知,落尘知道璟尧不愿自己操心,但此事可大可小,她不能不过问,还是事无巨细地追问道:“我听雅歌说聂大哥请盈秋去查探了刑邡的尸首,可有何结果?” 璟尧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夫人太过操心,便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坐下,抚摸着已经有些凸出的肚子,道:“你好生养胎,一切有夫君在,何必担心?” 落尘却是不放心,“我就听听,并不会出面的,我们两人分析分析不好么?” 璟尧扭不过落尘,只得将事情前因后果以及截至到目前的进展一并告知落尘,落尘听后从璟尧身上离了开,在屋中来回踱步,道:“如果此事当真只是私仇引起的话,只要找出此人便可,但若此人意图就是为了挑拨军中矛盾引起两军冲突以达到损伤我军兵力的话,恐怕此事就不简单,如今此人暗杀刑邡后没有引起兵变,自然会立刻再行事,那兵士们恐就有危险,璟尧…” 话还未完,便听得殿外传来聂臻的声音:“末将求见圣君,有要事禀报!” 璟尧让聂臻进殿后,便见聂臻急道:“军中又有两名原属王城的兵士被杀,这次被杀后还留下了字条,写着‘王城俘虏,鼠辈不如,非我族人,其心必异,驱除出城,杀而快之!’,投降我军的王城兵士知道后,如今在军中又掀波澜,末将让侯云和九书留守军中控制形势,但此事兹事体大,不敢擅专,所以特深夜前来禀报圣君,以作决断!” “看来夫人料得没错,这并非是私怨仇杀,而是为了引起军中兵变故意制造事端,如此看来,我们城中该当是混入了王城的奸细!”璟尧站了起来,面对如此境况,他也有些着急,毕竟兵变有时候生就在瞬息之间,不是人力所能控的。 “圣君觉得会是谁?”聂臻出言相问。 “这很难说,此人可能就在军中,也可能在城廷,所以一时并不能得知!”璟尧也觉此事有些棘手,必须在短时间内查出奸细,也未必是件容易之事。 落尘也心有所忧,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军队岂能因为一个奸细的挑拨就此分崩瓦解,祸起萧墙,她沉思片刻,面对璟尧和聂臻道:“既然贼人暗藏其中,我们不妨就来个将计就计,让此人自动现身!” “夫人有何妙招?”璟尧盈盈而笑,对自己这夫人由心的佩服。 落尘却不急不慢地道:“军中属于王城的将士中可否有信得过的将领?” “自然是有的,有几个将领家人都被新王诛杀,所以对王廷深恶痛绝,绝不会逆反回到王廷!”聂臻对军中情形甚是了解,但两军之间的隔阂其实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虽然比起最初大军初并时相比要融洽一些,但是那些来自炼器场的将士和俘虏抑或投降的兵士始终与他们无法和平相处,毕竟曾经被囚在炼器场的兵士和囚徒们都受尽了王廷军队的折辱,家人也都尽被王城诛杀,所以对王城军心存抵触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便好,大哥秘密地找这几位将领相商,让他们故意与我军将领侯云请和,就说定会相助大军平定内乱,说服闹事的将士与军齐心,这奸细知道后必然会心急如焚,就会对将领们下手,借此我们便可将之除去!只是这样一来,必有凶险,大哥可要仔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