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妹妹所做出的事,心中就十分不悦,众师兄弟脸色也都很不好看。 金阙朝几位师兄跪首拜服,随后请罪道:“众位师叔安好,师侄金阙在此拜礼了!” 佛宇向来还蛮欣赏这金阙的,以前也觉得在天玄门年轻一辈中,就属他最是出类拔萃,也就想着待成年后看能否将自己爱女盈秋嫁于这金阙,也算是女儿终生有托,但如今想到他妹妹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这个念头便已打消,只叹气道:“你父亲的事我们知道后也很是心痛,此事只能怪师兄年少太过存慈,既然知道这采妮是魔族之后,当年便不该将她带回天玄门,才惹来这弥天大祸,前弑杀了师尊,后堕入魔道为祸天下,更甚者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葬送在她手中,可见此女魔性未除,无论怎般教化都改不了本性,我听说你将她囚禁在金昭城,今朝既然我们几位师兄弟来了,便将她交于我们带回天玄门处置吧!” 金阙知道自己妹妹犯下大祸,死罪难逃,可想到父亲遗愿,却还是奋力相求:“妹妹确实重罪难逃,但众位师叔们可否看在她乃我父亲血脉情分上怎么处罚她都可以,但求饶她一条性命,也不枉父亲临终前对我所托!” 飞阳却是摇了摇头,“以前师兄便是心慈手软才酿成今日之祸,如今若再饶这魔女性命,恐怕将来还会生出何事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到底怎么处置她,你无须过问,将她交于我等就好,至于阙儿你,太曦峰现在无主,你将来便是一峰之主,便不可再如此优柔寡断,心存善念固然是好,但无谓的善念只会给自己给他人给天下带来灾祸,那便不是善念,而是恶念!善恶之分,只在一念之间!”这些话原本便是师尊讲道时常常对弟子说起的,如今飞阳再对金阙谆谆告诫,便是希望他不要再被亲情牵绊,再生出祸端。 见众位师叔都如此说,金阙知道自己再求下去也只会徒惹师叔们生气,只能暂且不谈,只是斜眼看向盈秋,想到自此后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心中就甚是怅然,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听天由命。 因为天玄门的弟子都在宫殿叙话,所以曲疏终得一丝空闲前往囚牢,因为乐勍作为人质十分重要,所以并未囚禁在驻军大营,而是押解回城廷关押在地下牢笼中。 曲疏谎称说是自己的夫君清远中了这乐勍的毒,只有他能解,她来是向乐勍讨解药的,并且让兵士们勿要告知落尘和金萱等,因为清远不想让他们为他的伤势忧虑操心。 看押的兵士知道清远被这乐勍重伤,所以不疑有他,便询问道:“是否要我等设法逼他交出解药?”说的逼自然便是严刑拷打,各种酷刑相对。 曲疏摇了摇头:“放心,我自己有办法让他拿出解药,你们让我单独与他谈一会儿即可!”兵士们听令便开了牢门,暂且退了出去。 乐勍中了梭骨针,已经疼得虚脱了般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见到有人进来,抬首看对方,见居然是曲疏,便勉力撑着坐了起来,眼睛放射出怨毒的光芒,“你这女人居然还有脸来见我,难道你忘了王上命令了么?为何你没动手,还让落尘叛军一行生龙活虎的,看来你嫁作人妇后便忘了自家一族性命了,哼,最毒妇人心,看来说得一点都没错!” “我父母如今怎样?”曲疏不由得担心道。 “你现在还活着,那证明他们也还活着,可你要知道,王上赐的毒药只有一年的期限,你若想你和你家人活命,便该做出点事迹出来!”乐勍威胁起来,让曲疏脸都黑了下去,眸子中的怨毒之意比乐勍更甚几分。 原来那日自清远从段氏府中逃走后不久,王城的宫人便来到他们段府中,连着带了一千兵马将段府围得水泄不通,然后逼迫曲疏以及她的父母兄弟都服下了解药,并且言道,必须相助王廷除灭落尘大军,若不然便毒身亡,莫想活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