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便笑嘻嘻地伸出舌头,舔在了她如雪的肌肤上。 她慵懒地望了一眼被褥,软软地推了他一把:“胆子这么大。”居然在他老子的房间里搞起来了。 他轻笑着,握住她推过来的手,啄了一口她的手背,说道:“我爸的东西……”他揽过女人的腰肢,用力一带,把她带入怀中,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做爱嘶吼过的嗓子带着一股侵略性,略带深意地说,“迟早都是我的。” 她听了,轻轻笑一声,抬起长颈,由着他的吻落在了肩头。 “还不到时候呢。”她娇软地说。 “迟早会来的。”他忙着吻她的雪肩,说话也有些含糊。 她正轻吟时,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哎哟我去。”她惊得差点跳起来。 那铃声特地是为了老头儿设置的,此时想起来,显然是老头儿打来的。 也不知道这时候老头儿打来干什么,是查她的房么? 她刚想伸手去拿手机,但反应很快,手就停在那里,等铃声响过几声,才接起了电话。 “喂?”女人一贯娇柔的声音带上几分睡意,好像她是被手机铃声惊醒后的困倦,“老公吗?” 老头儿似乎也真以为是吵醒了她,便有些愧疚:“吵醒我们娟娟了?” “没啦。”她对电话那边温柔地说着,好像她是一位体贴的妻子,“我只是眯着眼睛,还没睡呢。” 他看着她和老头儿打电话,舌尖钻出口腔,舔了一口她的脖颈。她的忍耐力很好,轻轻拍了他一下,手指勾上他细短柔顺的发丝,慢慢把玩着。 听老头在电话那边的意思,大概是在外工作加上快活了几天,加上今晚身边的人伺候得让他觉得不爽,才想起了家中还有一位娇妻正“盼着”他回家,于是不顾夜已深她已经入睡的可能,就这么打电话过来,表达一下自己对娇妻的思念。 老头儿年纪大了,说话便唠唠叨叨的,顺便还不忘叮嘱她小心和别人来往——主要是和男人。 夏明明的头搁在苏纨的肩膀上,听见老头儿嘱咐苏纨和外头的男人来往注意距离,心里突然蹿起一个恶作剧的主意。头往下滑去,一张嘴,重重叼住了她的乳头。 苏纨正用心嗯嗯啊啊地表示自己在聆听老头儿的话,谁知道胸上遭受到突然的袭击。她的应声戛然而止,停在了中途。 夏明明戏谑地看着她,看着苏纨的脸孔在他的舔弄下泛起情潮的激红。 她不敢出声,声音停得太快。老头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大声问道:“娟娟!你怎么啦?!” 她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一点。他却无声地勾起唇角,手指探入到溪谷的地方,揉弄起里头的软肉。 快感来得太快,她握着手机,身体诚实地颤抖起来。 “娟娟!娟娟!”老头大声连喊好几声。 突然间…… 苏纨手持手机,长颈扬起,红唇微张,发出来的居然是…… 啜泣声。 那是一声声动情的啜泣声,从她的嗓子里飞出来。连在作弄她的夏明明都惊得停下了动作。 那眼泪是真实的,从她的眼眶奔涌而出,滑落她的眼角,滚动在她的脸颊上。 “老公……呜呜呜……”苏纨抱着夏明明的肩膀,就那样哭了起来,“我想你,我好想你……” 夏明明知道女人是可以在床上表演高潮的生物,但是他还是头一回一个女人把呻吟化在哭声里。如果不是夏明明就是正在和苏纨苟合的奸夫,如果不是他知道苏纨的快感来自自己,他都很难相信一个女人能在床上,把表示愉悦的呻吟糅杂在哭声中,她能一边呜咽着表达对丈夫的思念之情,一边还能享受着奸夫带去的快感高潮。 看她表演得那么起劲,夏明明心中的好奇感顿强。放在软肉上的手轻轻沿着软肉的缝隙打转,逗弄着那两瓣柔软的蚌肉。她的快感愈强了,因为花蕊急促地吐露着花蜜。 她咬着手指,竭力忍耐着身体激荡的情潮,对着手机那边的老头儿哭着:“呜呜呜——!老公我好想你,我想死你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呜呜呜……我一个人待在家,家里空荡荡的,会不会有鬼呀?我害怕……我好害怕……”她低低地说着,浑身颤抖着,好像是真的因为深夜独自在家害怕。 老头儿笑了起来:“傻娟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