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的都行。若需要,本医院有极为优秀的心理咨询相关诊疗,能提供相关协助。」 那时她才知,昨晚是晨先生送她到医院。此外,她以为是梦境放任自己大哭大闹好散尽委曲的行为,吵得整个楼层不得安寧。 当场羞得满脸通红,垂下脸儿不断点头表示绝对会听从医生指示,不再压仰自己努力维持好心情。 离开医院时,她手里多了个信封。打开,先掉出张名片。 晨哲兴?车主? 可她没空思索这问题,目光盯着手中的名片,移不开。 这是张纯手工一张一张製作的黑色和纸名片。 基本上,和纸为白色。但她手中这张车主晨先生的名片,纯粹的墨黑上以金箔印押出晨曦光亮的人名与手机号码,简单俐落典雅优美得宛如艺术品。 忍不住以指腹搓搓,感受和纸充满纤维的不平滑触感。 讚叹欣赏片刻,她才注意到信封里还有纸。抽出一瞧,是昨晚车厂开的修理费帐单。 挺贵的。但自己闯的祸自己付,天经地义。不过,总觉得怪怪的,怎么只有车子的修理费?医院什么的,不用钱吗? 衝回医院一问,才知名片上的车主晨先生代她付清包含临时看护等所有医疗费用,吓得她当场拿出和纸名片,按着上头的电话号码找人。帐单是绝对不能欠,但在还款前,必须先向对方道谢才行。 可惜电话没人接,所以她只能先回家,然后在路上打电话给公司,为自己直到过了中午才请病假致歉。 会计董芬一接到她电话,慌张又悲伤地说:「温善,分店长走了!」 「走了?」 一问之下才知,早已申请提前退休年迈和蔼但一身病痛的分店长,一早猝死在自家床上。 惊得她连家也没回,直接衝到分店长家上香后,留下帮忙子女还来不及赶回的分店长夫人,直到大半夜才回到自己租赁的小套房。 淋浴后,她才注意到手机有几封讯息。有董姊焦虑通知她分店长病逝一事、有车主晨先生来电通知,还有昨晚刚分手的李拓宇。 温善,我暂时回不去,你帮我处理一下房子退租的事。谢了。 她怔怔盯着他传来的委託。 分手,还会是朋友吗? 思考这个问题的她,失眠整晚。直到色彩瑰丽晨曦穿透薄纱窗帘,轻轻洒下璀璨阳光,她终于想出答案。 不会是朋友。 但她,愿意为曾经喜欢过的人做最后一件事,不负曾付出的真心。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