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都行,我又不在乎这些。”萧夕禾吸了一下鼻子,心里有点别扭。 “恐怕不行。”谢摘星抱臂。 萧夕禾心头一动,偷偷看他一眼,却不小心撞进他带笑的眼眸。 “我这个人最是迂腐,你占了我的身子,就必须对我负责。”他笑道。 萧夕禾的脸颊倏然红了:“哪有男人追着要人负责的。” “别的男人不要,我要。”说罢,他突然凑近,两人的呼吸倏然交错,“萧夕禾,要负责吗?” 萧夕禾轻轻抿起红唇,半晌小心翼翼开口:“……要。” 谢摘星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惹得萧夕禾红了一张脸。她再也受不住这暧1昧的气氛,抓起被子将谢摘星给埋了。 两人打闹了半天,总算消停下来,萧夕禾也彻底将小孩的事抛诸脑后,忘得干干净净。 她昨晚折腾一夜,今早又是抓兔子又是带孩子,精神早已经乏累到了极致,这会儿跟谢摘星腻在床上,很快便开始犯困了。 “睡吧。”谢摘星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萧夕禾蹭了蹭他的衣襟,嘟囔:“怎么跟老夫老妻一样……”明明才刚刚确定关系。 谢摘星无声地笑笑,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萧夕禾很快睡了过去,然后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她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一个女子从异世而来,因为被下了阴阳合欢蛊,只剩下三十天的寿命。为了活命,女子不得不来到背阴谷,找到被关在这里的大魔头,求他跟自己双修、为自己解毒。 她看着他们一起生活、打闹,看着女子逃跑,又看着两人一路纠纠缠缠,仿佛跟着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当看到女子在魔头怀中化为万千光点消失不见时,她突然克制不住地开始难过。 “夕禾……夕禾……” 熟悉的声音传来,萧夕禾猛地惊醒,下一瞬便对上一双担忧的眼眸。 “你做噩梦了。”谢摘星温声道。 萧夕禾顿了顿,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我好像……” 话说到一半,却有点记不起梦里都有什么了。 “好像什么?”谢摘星问。 萧夕禾无言地看着他,眉头渐渐皱起。她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止是梦境,而现在,她与她忘记的东西只有一层纱的距离,只要掀开纱帘她便能将一切记起。 可偏偏这层纱怎么也掀不开。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谢摘星伸手抚平她眉宇间的褶皱,“不重要。” “……你怎么知道我忘了东西?”萧夕禾不解地看向他。 谢摘星勾唇:“你什么我不知道?” 萧夕禾:“……”那你还挺得意哦。 被谢摘星插科打诨一番后,萧夕禾也不纠结了,转而跟他讨论晚上吃什么。 “煮个汤吧。”谢摘星道。 萧夕禾想了想:“那你去山里转转,看有没有菌菇一类的。”背阴谷虽然湿冷,但也算灵气充足,有些菌类冬天也会生长。 谢摘星答应一声便去了。 萧夕禾伸了伸懒腰,走出帐篷开始收拾灶台。 正值傍晚,背阴谷里光线昏暗,愈发冷了。萧夕禾搓搓胳膊,将所有东西都收拾一遍后,注意到角落还有两块红薯,便拿到帐篷前坐下,用匕首慢吞吞地削皮。 正削得认真时,头顶突然暗了下来,她随意扫了眼面前的地面,看到衣角后便顺口道:“回来啦。” 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对……谢摘星的身板没这么小啊? 萧夕禾猛地抬头,对上一张奶包子脸后倒抽一口冷气,吓得差点跌进帐篷里。 “你你你来干什么?!”她拿着匕首颤巍巍质问。 突然出现的小孩一脸平静地掏出个小瓷瓶:“给你送药。” “……什么药?”萧夕禾不解。 小孩:“治外伤的药。” 萧夕禾一愣,视线落在他白嫩嫩的手上:“你……” 她咽了下口水,“你晌午怎么突然消失了?” “给你取药去了。”小孩回答。 萧夕禾茫然抬头,跟他对视许久后不可置信地问:“你、你突然不见了,是因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