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解开身上的绳索。 梁听晚还有些心有余悸地不肯松开梁净怀的手,梁净怀一言不发地,宽大的手一直抚摸着她的后脖颈,像是狮子抚摸小猫一样。直到船到岸,他才松开手来,迈开腿上了岸。 梁听晚握住梁净怀伸过来的手,上岸时腿还有些软,险些跌倒,梁净怀接住她,声音温和:“这么怕为什么还要跳?” “周宜说很刺激,我就想试试。”梁听晚的声音还有些闷,脑子嗡嗡地还没缓过来,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空中一样。 又是周宜。梁净怀不悦地挑挑眉,捏了捏她的后脖颈:“下次不准跳了。” “知道了。”梁听晚被他捏得有些痒,又不敢躲,等他松开手来,连忙从他怀里离开。 晚上,两人找了家餐馆吃饭,服务员向两人推荐了自家酿的啤酒。梁听晚还没喝过,有些好奇,但又怕梁净怀不同意,见他点了点头这才点。 啤酒是冰镇的,装在透明的玻璃杯中,白色的啤酒沫漂浮在上面,梁听晚试探性地抿了一小口,发现味道还不错,于是放心大胆地喝了起来。因为梁净怀要开车,所以没有碰酒,梁听晚嘴馋,把他的那杯也一起喝掉。 吃完饭,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梁听晚白皙的脸上透着粉嫩。一天累积的疲惫终于袭来,梁听晚忍不住地犯困,眼皮忍不住地垂下来又努力地睁开,她两只手都撑着下巴,歪着头看他结账。 看上去呆呆的,像只粉色的小猪。 结完账,梁净怀收起手机问他:“能自己走吗?” 梁听晚只觉得眼前的东西都是重影的,她扁了扁嘴,声音娇软:“我可以的。” 说完,还点了点头,表示确定。然后又站了起来,歪歪扭扭地向外走,梁净怀走在她身旁,伸手护住她,以防她摔跤。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她却被门槛拦住,整个人就要往前栽,梁净怀走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搂。 梁听晚仰起头看他,却只看到他的下巴,扁了扁嘴,出声便是撒娇的语气,还有些疑惑:“哥哥?” 那样熟悉却久违的语气,梁净怀呼吸停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哥哥抱你?” 她摇了摇头,看上去还有些委屈:“我长大了,不能让哥哥抱。” 这是哪里得来的结论,梁净怀不说话,大手一捞将她抱了起来,太轻了,今天蹦极的时候就发觉她有些轻过头了。 走到车旁,没等梁净怀说话,梁听晚已经伸手把车门打开。把她放在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后,梁净怀绕到驾驶座上坐下。 梁听晚侧过身睁着朦胧睡眼看他,什么也不说。 梁净怀发动车子,缓缓驶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