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中盛满感动。 见到黎殊臣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如鸟投林般扑入他怀中,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见状,王府的暗卫们纷纷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这个女人真生猛! 竟敢直愣愣的扑进殿下怀里! 他们瞪大眼眸,等着看殿下把她扔出去喂狗。 结果,他们发现他们才像狗。 黎殊臣箍住齐欢柔软的腰肢,目光自然垂落在她脸颊上,看到她眼眶里蒙着水雾时,顿时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哭什么?” 齐欢不好意思的往他怀中蹭了蹭,瓮声瓮气的答道:“突然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好,感动哭了......” “......小哭包。” 话罢,黎殊臣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准备抱进屋里,免得暗卫们总是探头探脑的盯着她看。 无意间目光落到了她的鞋面上,黎殊臣顿住脚步,吩咐道:“准备热水,另外去库房取一双女子的鞋袜过来。” 齐欢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红唇微微撅起:“想不到啊,阿殊。你还有私藏女子鞋袜的爱好?” 黎殊臣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腰,低哑道:“都是给小醋精准备的。” 距离阿欢除服还有八个多月,王府已经开始积极的准备与她有关的东西。 鞋袜衣裳、首饰环钗,库房里都堆了不少。 黎殊臣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榻间,修长如玉的手指为她褪去鞋袜,放进盛满温水的铜盆里。 刚才注意到她鞋面上有暗迹,他便猜出地道内有积水。 果不其然,她鞋底濡湿一片。 “地道该修整了...” 齐欢拿起他放在一旁的绸布,擦净玉足上的水珠,麻溜的爬上他的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用不用,我下次带双雨鞋就好啦!” “阿殊,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娇气。咱们省着点银子,乖。” 她尾音上扬的一个乖字,像小猫爪似的,挠进了黎殊臣心里。 黎殊臣眸色沉沉,跟着坐上了床。 察觉到他的床很软很舒服,齐欢后仰着躺下,像是陷入了柔软的云朵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黎殊臣紧接着躺到她身边,手臂支撑着脑袋,琉璃般的凤眸里似有火苗在跳动,倏然对准她嫣红的嫩唇,倾身压了上去。 灼热的呼吸喷到齐欢脸上,痒意像野火般蔓延,将她整个人点燃。 她勾着黎殊臣的脖颈,纤细的手臂像藤蔓般缠着他,没有躲避,没有退缩,数日以来的思念化作满腔热情,热烈的回应着他。 直到被吻的渐渐喘不上气来,方才推了推他。 黎殊臣翻身侧躺,揽她入怀。 低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阿欢怎么会忽然过来?可是有事?” “嗯!”齐欢扬起笑脸望向他:“天大的事。” “我想你了!” “怪我不好,这些日子忙了没去看你。”黎殊臣抚了抚她的脊背,轻哄道:“再给我一点点时间。” “你不用着急,我想你了就偷偷跑来看你,好不好?” 对上她潋滟水润的大眼睛,黎殊臣吞了吞喉咙,溢出一个“好”字。 窝在他宽阔的怀里,齐欢想起今天上午听到的事,不禁问道:“阿殊,银子和郡主都被劫持了,皇上会不会再筹一批银子,再换一个郡主去和亲呀?” “不会。”黎殊臣自信的目光落在她乌黑的发顶:“很快,皇上就会自顾不暇。” 齐欢轻轻哦了一声,满怀崇拜的感叹道:“阿殊最聪明了,我拭目以待。” 骤然被夸,黎殊臣扬起唇角,语调轻快道:“全靠对手衬托。” “京都之中聪明的文臣、能战的武将,都被皇上霍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这些阿谀奉承之辈,真正有本事的并不多。” “再者,皇上身边的宠监冯公公,深得皇上信赖,说话颇有分量,他除了贪财外,还是一个大孝子。我替他找到了当年天灾时走散的老母亲,他便愿为我驱使。” “至于黎远岫,两位和亲郡主是他的同母胞妹,他在走不通门路的情况下,定然会派人暗中救走两个妹妹。待他出完力后,晏清河再跳出来收割,成功率大大提升了很多。” 齐欢疑惑道:“你不怕黎远岫连银子一块劫回去吗?” “依他的性格,他不会。”黎殊臣成竹在胸。 不过,他会把劫银子的锅,牢牢扣到黎远岫头上。 到时,冤枉、勒索、逼嫁、杀父等一系列火星,埋在黎远岫和隆顺帝之间,火势只会越烧越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