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也罢了,怎么现在有第三人来了,发热状况也不解除? 那么说来,只要发热状态被触发了,就一定要得到体液,不然就缓解不了? 这也太特么坑了吧! 陈昭眉用尽力气挺直背,脸上却还是红红的,额头已开始沁出细汗,很有胭脂带露的色泽。白瑰看了陈昭眉一眼,便说:“眉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这话,黑老大才留意到陈昭眉的状态确实有点儿不对劲。他忙关心地说:“小陈……啊,不,眉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陈昭眉呼了一口气,压着嗓子说:“头有点晕……” 白瑰道:“可能是这儿风大,我带你进去坐一坐。” 黑老大却摇头:“白瑰啊,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扶他呢?可别把你自个儿也摔着了!我来搀他吧!” 白瑰自然不是细胳膊细腿的,但因为总是穿着长袍,旁人也不知道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嘛。 黑老大自觉十分热心,伸手就去拉陈昭眉,只是还没碰到陈昭眉的衣袖,白瑰就挺身挡在陈昭眉跟前。黑老大这一抬头,才发觉白瑰不但长得高,而且胸膛宽阔,实在算不得“弱男子”。 不过,黑老大也没把这小白脸放眼里,笑了笑,正想说什么,一抬眼对上白瑰幽深如渊的双瞳,便是一股寒意从背脊腾起。 黑老大怔忡之间,却见陈昭眉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倒。白瑰便一手把他揽住。 黑老大看着这画面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呀,终于生出几分“我是不是不应该在这儿”的疑惑。 没等黑老大回过味来,白瑰就道一声“告退”,搀着陈昭眉走了。 白瑰将陈昭眉带入假山小路后,又成了二人独处的形势。陈昭眉身体越发火热,见四下无人,再也忍不住,伸手揪住白瑰的衣领,便把唇吻上去。 白瑰却伸出一根手指,挡住陈昭眉的唇,仪态庄重地说:“青天白日的,就在外头,你想做什么?” 陈昭眉又燥又热的,才不要和他分辩什么礼义廉耻,使劲儿挠开白瑰的手,却不想白瑰纹丝不动。陈昭眉只当自己因为脑控所以浑身软绵绵的,不然以他这老虎都能打死的体魄,怎么可能掰不过白瑰的手腕儿? 他哼了一声,又急又气,脸蛋更红了:“你……你……” 可他脑子浆糊似的,素日的伶牙俐齿全派不上用场,急得只会“你你你”。 白瑰忍俊不禁,却扯下一根发簪,以簪尖挑破食指,那洁白的指尖便瞬间涌出几滴血珠。陈昭眉见了,眼都直了,也没多想,就跟小猫舔粮包似的伸舌头,又急又快地把血珠给卷进嘴里。 白瑰凝睇着他啜吸的模样,转了转手里的念珠,又移开眼光。 过了好一会儿,陈昭眉才缓缓歇过气来。 他们现在可是“孤男寡女”,实在不宜在这儿独处太久。听着外头说要开席了,二人便前后脚地回到席间。 但见侯夫人坐在上首,温声细语地说着客套话,宾客们也齐声夸赞宴会华贵。重梳圣女坐在一旁,笑而不语。白瑰注意到,那个试图推自己下水的男仆已经不知所踪了——他是被黑老大处理掉了。 坐在人群中的还有一位李家公子,长得也算眉清目朗,而且是家中娇养大的,目中无人。这个李翎羽习惯了当社交c位,因此对最近万众瞩目的白瑰十分嫉恨。 他目光对上白瑰那张高贵冷艳的脸,淡淡一笑,说:“这儿有宁果酒,很是凝神定气的,适合给白公子定惊。” 众人听见,都觉得疑惑。 黑老大是个能冒头的,便大声问道:“白公子为什么要定惊啊?” 李翎羽就说:“我可听说了,白公子在来京路上,遭到山匪劫色呢!哪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不会惊慌失措?” 听到这句话,四座哗然:遭到劫色!那么男人这辈子不就毁了! 第37章 给我体液 白瑰却将这些目光视如无物,淡声说道:“你怕是听错了,没有这样的事情。” 李翎羽瞪大眼睛,说:“怎么没有!这事儿都见官了,主审的还是我的姨母呢!” 众人闻言啧啧称奇:发生这种事情,寻常人家怎么会报官?肯定是要掩埋事实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