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在放熊猫幼崽打闹的视频。 沈岱有些不好意思:“我姥姥喜欢看熊猫,我平时会存一些发给她。” “原来沈工喜欢熊猫啊。”瞿末予用鼻子去拱沈岱的腺体,细细地嗅,同时发出满足地轻叹。 “大家不都喜欢嘛。”沈岱放下手机,转过身来,捧着瞿末予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笑了,“看来你睡饱了,脸色都好看了。” 那好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心事的笑容,让瞿末予微微心悸,有一个人连自己睡没睡饱都在意着,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他亲了沈岱一下:“我昨晚跟几个股东吃饭,喝多了,好久没断片儿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反正不记得自己怎么上的车,怎么回的家。” 沈岱逗他:“那你也不记得自己在客厅唱歌跳舞还脱衣服?” 瞿末予愣了一下,旋即看到沈岱眼中狡黠的笑意,便一个翻身压到他身上,去挠他的痒痒肉:“敢唬我了?嗯?胆子不小。” 沈岱边笑边求饶,俩人闹得差点滚到床下去。 闹够了,瞿末予支颐卧在沈岱身边,赤裸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凌乱的发落在脸颊,眼神慵懒又散漫,性感得一塌糊涂,沈岱的目光闪躲着不敢与他对视,却忍不住将手搭上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臂弯,感受着他的皮肤散发出来的热量,和被黑檀木信息素包围的幸福。 这是我的alpha,沈岱心里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看着沈岱乖巧地躺在自己的胳膊上,瘦窄的下颌微微翘起,清亮的眼眸不停地偷瞄又不停地闪烁,瞿末予感觉心里像是有只小猫爪子在一下下地抓,可他并不急于做什么,他享受这静谧美好的清晨。 俩人就这样默契地挨着对方,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没有人说话,竟也丝毫不显尴尬,好像他们的相处本就如此舒适和自然, 良久,瞿末予说道:“我很久没睡到这么晚了,快中午了吧。”他不想看手机,一旦知道了时间,好像就该起床了,可他还不想打破此刻的温柔。 “嗯,就当把昨天的觉补上了。” “你昨天回家了吗?” “回了,吃完晚饭就回来了。” 瞿末予心中泛起喜悦:“真乖。”他轻抚沈岱的面颊——滑腻温暖,手感极好。 “你昨天还……顺利吗?”沈岱虽然关注了新闻和一些自媒体,但说什么的都有,能明显感觉到舆论中有做多和做空的在互别苗头,不知道星舟的公关能不能稳住场面。 “跟我预想的差不多,这几天会尽量消除负面声音,有个三天的缓冲,开市那天应该不会太难看,跌幅在5%以内都算是理想的结果。” “那你大伯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瞿末予冷笑一声:“目前还在装孝子。” 沈岱沉默片刻:“我很担心你,瞿承尘……一直不怀好意。” “爷爷死了,我们的较量才算正式开始。我一直小心行事,没有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唯一的失策就是被他抢走了我的……”瞿末予突然感到有些别扭,不想在沈岱面前说出未婚妻或尤柏悦这任意三个字。 沈岱垂下了眼眸。 “无论他想干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他的任何阴谋得逞。” 沈岱低声说:“人都是有弱点的。” “当然,但我又怎么会暴露在敌人面前。” “我想到一件事。”沈岱踌躇着说道,“开春了,天气越来越暖了。” 瞿末予不解地看着沈岱,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的……易感期,也是在春天吗。” 瞿末予的眼神明显暗了下来,眉心轻蹙,本能地在心中竖起一道防卫墙,毕竟,易感期就是alpha最致命的弱点:“你问这干嘛?” “刚才说起弱点,我联想到的。”沈岱也知道这个解释有些蹩脚,他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在一个合适的语境和聊天内容下,不刻意地提醒瞿末予要小心自己的易感期,可惜,合适的时机来了,但怎么提起这个敏感的话题都不大合适。 瞿末予沉默地看着沈岱。 “我听说顶级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会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度过。”沈岱心里有点发紧,但表现得很坦荡,“你的弱点我只能想到这个了,你的敌人也能想到,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我有自己的safehouse。”瞿末予完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起身坐了起来,“起床吧。” 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