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的。” 云集听得直皱眉,又问:“那她点的菜,你吃了吗?” 小孩吓得疯狂摇头,“没有没有,我记得你说上节目要慎行,我都没拆餐具。” “行,我知道了,做得很好。”云集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没事儿,别紧张。” “不就是几盘臭鱼烂虾吗?一千五是吧?”曹真把手上的戒指扭了下来,拍在桌子上,“顶你十桌了。” “哇,这个姐姐……”廖冰樵直咋舌。 云集回想了一下进店时候的旧牌匾,又稍微打量了一下老板。 女老板看着准有小五十了,穿着很朴实的短袖背心和大裤衩,普通话说得并不利索,一看就是很少走出家门的当地居民。 她握着拐杖的拇指上有一块黑,像是新染的墨渍。 他又看了一眼曹真摘下来的戒指。 确实是奢侈品牌,但那充其量只能算是饰品,不算是珠宝。 上面的彩宝是人工水晶,戒托也是不值钱的低k□□。 在这种远离时尚概念的地区,根本没人认。 果然老板重重“哼”了一声:“臭鱼烂虾是吧?等着我报警,你们吃东西不给钱,想走是做梦。” “等等,”云集说话的声音含着笑,但不紧不慢的,“我们是一起的,出门没带够钱,真的不好意思。” 老板听见他道歉,神色却没有缓合,嘟囔着:“你们这桌的钱结够了,要走赶紧走!我不管你们和他们是不是一起的,你们可以自己走。” “他们走了也拍不成了呀。”于隋卿像是怕他们真走了,也跟着站起来,“而且我也没怎么吃,交二百块钱怎么也抵了。” “你!”曹真翻了个白眼,“染了个狗毛连人都不当了。” 云集没管他们,继续跟老板说:“不好意思,阿姐,不管这顿饭多少钱,我们该给还是要给。” 廖冰樵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真不知道他这声“阿姐”是怎么叫出口的。 现在不光他,四周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连镜头都全都聚到了他身上。 但是云集一丝慌乱的意思都没有,很柔和地看着女老板逐渐软化的神情,“我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餐厅的牌匾是不错的书法,是你们请人写的吗?” 女老板这时候明显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个啊,那个是我自己写了。学了不少年,也没有地方用。” “那我们有缘分啊,我也学过不少年书法。我看那个牌匾上的字迹有些剥落了,要不您重写一幅,我给您提小字,我也认识一些当地的朋友,到时候请他们给您打一副更结实的,你看合适吗?”他的目光落在女老板手指的墨迹上,决定赌一赌。 “我正在写,中间点菜的小姑娘就跑过来跟我说,她们不给钱。”女老板说起来,瞪了一眼曹真。 “别生气,我也有点痛风的毛病,一动气更爱疼,这点事也值不当的。”云集偏头笑着,“您方便吗?我现在写两个字给您瞧瞧?” 女老板虽然腿脚不大好,动作却很利落,不一会儿就在桌子上铺好了纸墨。 “你写你写,你都写好了,我看看。”女老板把笔递给云集。 云集稳稳当当接了笔,“写什么?‘郝记渔店’?” 女老板点头,“你写写试一下。” 见云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