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您的腿还能走路吗?”那看守二门的婆子担心地问道,“要不奴婢背您回去吧?” 司徒盈袖欲哭无泪,点头道:“劳烦了。” 那婆子忙蹲下来,将司徒盈袖负在背上,背回了沈老夫人住的院子。 沈老夫人刚刚哄睡了司徒晨磊,听见司徒盈袖回来了,忙出来道:“盈袖,天不早了,赶紧睡吧。” 司徒盈袖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沈老夫人看见一个婆子背着司徒盈袖走进来放到床上,很是奇怪,“伤着了?不能走路了吗?” 司徒盈袖点点头,“……刚才在外面不小心,摔了腿。” 二门上的婆子刚才躲在门房里,没有看见整个经过,只知道表小姐跟谢五爷说了几句话就摔倒了,跟着道:“想是天太黑了,没有看见路。” 明明抄手游廊上挂着明晃晃的灯笼,怎么会太黑? 沈老夫人看了那婆子一眼,道:“你是守二门的?你走了,那边还有人吗?” 那婆子点点头,“还有两个刚留头的小丫鬟。” 沈老夫人挥手让她下去,回头对司徒盈袖道:“我那里有跌打散,等下让你的丫鬟来给你敷上,这些天就歇着,哪里都不要去了,正好养伤。” 司徒盈袖应了,趴在床上,偷偷让采芹和采桑给她敷药,折腾了大半宿才睡着。 第二天,沈遇欢和沈遇乐都来看她。 知道了昨夜的事,两个人都拍着胸脯道:“好在你们没事!这些凶徒太狂妄了,连我们沈相府的车都敢动手,实在是罪大恶极!祖父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司徒盈袖趴在床上,低声嘀咕道:”……凶徒哪有谢东篱厉害……” 凶徒没有能伤她一根头发,谢东篱却害她摔得起不来床。 一想到自己伤的地方,司徒盈袖想死的心都有了,还不敢让别人知道,抹药都只能偷偷地抹。 中午的时候,沈大丞相听说司徒盈袖昨晚摔坏了腿,回内院来看她,对她道:“昨儿东篱也病了。今天早上他包得严严实实来到考场,把我们唬了一跳。监考的人不敢让他进去,我只好去陛下那里请了特旨,才让他下场考试。” “啊?谢五爷也病了?”司徒盈袖十分惊讶,她从床上探起半个身子,“什么病?” “不清楚,好像就是有些红疹,不能见风。太医亲自给他诊了脉,说没有大碍。上一次他的‘缠腰龙’大概还没好完全吧。”沈大丞相看了看司徒盈袖,很是关心她的伤势,“要不要请太医来给你瞧瞧腿?” 司徒盈袖吓得一抖,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就用跌打散就好了,我也没有伤得很重,就是扭了筋。” 沈大丞相点点头,“那就养着吧。若是好不了,还是要请太医看一看,你可不能讳疾忌医。”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有些严厉了。 司徒盈袖低头应了,缓缓趴了下去。 沈大丞相走了之后,司徒晨磊抱着小喵来到司徒盈袖床边陪她,一会儿说:“姐姐,我给你念书吧。” 司徒盈袖很是诧异地挑了挑眉,“你会念书?” “姐姐给我念过的。”说着,司徒晨磊把司徒盈袖常给他念的启蒙书拿了过来,一行行念了下来,居然一字不漏。 司徒盈袖大为惊讶,顾不得自己不舒服,将书拿过来,指着一个字问道:“……这是什么字?” 司徒晨磊盯着看了半天,才说了出来。 司徒盈袖想了想,从枕头下面翻出另一本书,指了同样一个字给他认,司徒晨磊却认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