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继续陪着他,工钱按天给,人家十分乐意,比牛大姐积极多了。 牛大姐暗恨,自己算计那么多,却只能功亏一篑,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着不慎被扫地出门。 晚上乐喜请假回来,问过老爷子和跑腿小子,得知她这一天没闹幺蛾子才给她结算工资,包成红包交给她:“买卖不成仁义在,大姐以后好自为之。” 牛大姐拿到钱再维持不住表面的和平,拉下脸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乐喜送她到门外,被对门的柳姐看到。 对方瞧见气冲冲地离开的牛大姐,不由好奇地出来问:“这是怎么了?” 乐喜没有把自家事说给别人听的癖好,只道家里和牛大姐合不来,只能忍痛把人辞退。 柳姐心知里边肯定没有她说得这么简单,但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乐喜不愿意讲,她也不好多问,干脆做出一副了然状,感同身受道:“确实,现在请人好请,合适的却不好找呢。” 乐喜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没什么意外地问:“你这是去找过了?” 柳姐点头,是啊,去找过了,但是找来找去没找到想要的人选,感觉都不太适合。 想到这里,她看看乐喜,试探道:“现在你家是不是还要再找?我看那个石头就不错,他是谁介绍来的?” 牛大姐是通过街道办招来的,这事儿她知道,就是不清楚石头怎么过来的,瞧着人很不错的样子。 这没什么好瞒的,乐喜便道:“他啊,是卫诚他表姑寻摸的,干活没得说,人也踏实可靠,就是可惜现在回家结婚去了,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 柳姐眼睛一亮,说那不如让卫家表姑再介绍几个,到时乐喜那边解了燃眉之急,她这里指不定也能蹭上一个。 乐喜却摇头说:“都是亲戚,哪能次次麻烦人家,这回我有别的办法,到时候不成了再找她帮忙不迟。” 柳姐听她这样讲,却没提具体是什么办法,识趣地没有追根究底地问下去,只道等到那时候别忘了帮她也留意一个。 她家里有个孩子需要照顾,还有那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她自己忙不过来,也不能指望个人自觉,还是请人来帮着操持比较妥当。 这是卫家请保姆给她的启发,能花点钱解决的事儿,她又何必非得自己累死累活地忙活呢。 乐喜不清楚她这些心思,却也能猜个大概,想着这极有可能是自己公司开张后的第一个客户,自然不会拒绝,当即应下来。 不过她也好奇地问柳姐:“你家里那位不是有很多退伍战友,找他们或者他们家属帮忙不是更好?” 那样岂不是比另外请人更靠谱。 柳姐连连摇头,“不成的,你也说了,大家都是战友,我们怎么好让人家过来给咱当保姆帮佣。” 新社会才建立多久,有些旧思想还残留着影响,比如保姆帮佣之类的活计在不少人看来还是低人一等,相当于给人当下人,放不下身段抑或想不开、没被逼到那个份上的,都不会选这样的工作。 乐喜听后了解了,如此倒是有利于她之后的公司业务展开。 嫌丢人嫌低人一等没事儿,只要钱到位,愿意干的可以安排到另一个地方去,不在自己生活的地盘就没人知道她做什么工。 两人正说着话,许虹从医院回来了,可能是在胡同口碰到了牛大姐,这会儿看到乐喜就忍不住嘴贱,嘲讽乐喜不会做人,请了保姆有啥用,还不是把人给气跑了。 “连保姆都嫌弃你,你都不反思反思自个儿?” “…………” 乐喜无语地翻白眼,感觉许虹说这话完全像是个想pua她的渣男。 “我反思啥?你才应该反思反思,别人家的事少管,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当耗子。” 柳姐听了她这句回怼的话,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许虹当场脸黑,没挤兑成人,还把自己气着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