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鲸屿岛发展好,可是又怕被拆得七零八落。但是村民们最担心的是回不来。” “这个您放心,项目在我们手上,我们绝对不会胡来。”景澄给村长一颗定心丸,“该保留的一样不少,等到重建完成大家伙肯定要回来的。我们只想给鲸屿岛锦上添花,而不是掀了整座岛。” 他说话的语气再加上自身的气势,陆辰倒觉得自己老婆真有掀了整座岛的本事。 “游乐场会保留下来,蓝鲸泪会改为主要观光项目,伊甸园那边会建立涂鸦展览区,鼓励年轻人自由创作,同时加大力度鼓励民宿和民俗活动,比如几年一次的祭祀如约进行,保留小岛文化。”这些都是景澄深思熟虑后决定下来的,“想要继续出海的渔民可以继续过他们的人生,想要尝试新型行业的岛民可以试试旅游业及其副业,您放心,只要有我在,这个岛就不会无人问津,我们会让鲸屿岛重新活过来。” “请您放心吧。”陆辰给老婆做发言总结,“这座岛屿对我们而言也很重要,我们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好好照顾它,也会好好照顾芝芝,绝对不会让孩子受委屈。” “村长爷爷,你要相信小橙子和大橙子哦。”苏芝芝虽然不懂大人们说什么,可是隐约察觉出村长爷爷的摇摆不定。村长沉默许久,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好吧。”最后他放下了茶杯,浓茶还剩最后一口,“交给别人我是死活都不肯的,但是交给你们,我放心。重建吧,能让大家过上好日子就行。” “您放心。”景澄拿起面前的茶杯和村长放在桌面上的茶杯轻轻一碰,转手递给了陆辰,“我许诺的事情绝不反悔,现在我有孕在身,不方便喝,家夫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陆辰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没想到钉子户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原本准备的长篇大论通通用不上,所有的事态都往圆满的方向进行着。大家又聊一会儿,村长提议让他们去看看祈愿树,一行人从屋内转移到后院,高大的绒花树一如当年,繁华依旧。 “这座神庙和祈愿树可要保护好,绝对不能乱动。”景澄虔诚地看向树冠,他相信小庙里绝对有神仙保佑着这座岛,也相信祈愿树听得懂人类的决心,有灵性。 “好多牌牌啊,当年咱们的牌子都找不倒了。”陆辰抬头往上看,无数个心愿挂在树上,要想找到当年的木牌如同大海捞针。他不禁弯下腰,问:“景sir,当年你刻的什么啊?” “不告诉你。”景澄卖了个关子,反正他找也找不到。找不到的不仅是他的,其余人的牌牌也融进了这棵树里,就如同数不清的绒花。 “我可要好好还愿。”陆辰和景澄耳语,“当年我的心愿就是永远在一起。” “切,真幼稚。”景澄听完心花怒放,但是看着陆辰那副受伤的委屈表情,算了,还是哄哄吧,“其实……我当时也刻了一个差不多的。” 永远,这两个字就是景澄当时的最大心愿了。当时他还不知道陆辰的父亲是律师,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分开,更不知道这份热情会不会消退,可当下实实在在的愿望只有那一个,想永远在一起。那年自己20岁,陆辰18岁,幼稚和成熟的中间段,却不约而同想到了同一个心愿。 养父曾经说过,鲸鱼岛有小神仙庇护,出海的人都能顺利回家,祈愿树也会让每个人达成心愿,或许不是立即马上,但肯定已经在路上了。 他和陆辰分开这些年也是在路上,现在他们到了终点站。 “今天我要再许一个心愿。”陆辰又去拿了一个小木牌,“等这个心愿圆满了,咱们再一起还愿。” 刻下心愿时不能让别人看着,否则就不灵验了,陆辰特意到几米之外去刻字,一笔一划虔诚用力。随着刀尖在木料上滑动,两个清晰的字也有了轮廓。 平安。 祈愿树既然能让自己和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