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规矩!” 水宴在夏府举办,夏金楠身为夏府三公子,派了徐正去击鼓。 “鼓声停,花在谁手里,便由谁作诗,若有两次作不出,需将彩头留下。”夏金楠说完后看了眼陵挽月,“陵大夫可有带彩头?” “彩头是什么?”陵挽月低声问娄昔音。 “俗称赌注!”娄昔音料到陵挽月定然没有带彩头,伸手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在她手里,“可不要给本公子输出去了!” “娄公子放心!”陵挽月翻来覆去看了玉佩好几眼,心想这肯定很值钱。 夏金楠看到这一幕,命人将玉佩从陵挽月手里取走,又继续道:“鉴于陵大夫是第一次参加我们夏府的宴会,因此她有三次机会!” “当然,公平起见,还请陵大夫坐到女眷的席间。” 听夏金楠这么一说,陵挽月才发现席间的末尾坐的全是女人。这什么劳什子宴会,竟这么麻烦。 “没问题!”她本来没兴趣陪这群人玩儿,可她又想知道夏金楠到底要搞什么鬼,索性就陪他玩到底。 到了席间末尾,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坐她旁边的两个女人各自冷哼一声,故意将脸侧过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开始!”夏金楠话音刚落,沉闷的鼓声响起,给席间添了几分生气。 鼓声敲击在众人心坎,花很快就传到了陵挽月手里。 该她将花传给下一人时,那人却故意不接,周围传来偷笑声。 陵挽月看了旁边的女人一眼,却见那女人得意不已。陵挽月也不急,看着徐正的背影,在某一刻突然就将花硬塞到了旁边人的手里。 此时,鼓声止! 陵挽月身旁的世家小姐愣了,其他人也愣了。 徐正回过头,一时间也有些愣神。 “花不在我手里!”陵挽月赶紧摊了摊手。 她不说话不要紧,她一开口,就有人将矛头对准了她。 “这位姑娘,水宴上岂能容你撒泼耍无赖,在鼓声停止时将花硬塞给张小姐,这可做不得数!” 夏金楠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鼓声停止后不能再传花,这是规矩,这一轮的花就算是陵大夫你的。” 张小姐怒气冲冲的将花塞回陵挽月手里,“什么乡村野姑,也有脸来参加夏府的夏日宴。竟然还勾引娄公子,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 陵挽月笑了笑,不说话。 “陵大夫想必是第一次玩这个,大家不要介意,我们开始下一轮。”夏金楠看也不看陵挽月,吩咐徐正继续敲鼓。 这一轮,那位张小姐倒是接了南星传的花。 花已轮了一圈,很快就要到陵挽月手里。 不等她伸手去接花,鼓声又止! “哎呀!” 只听坐在陵挽月上方的那人一声惊呼,她一手捂胸一手指着南星,“陵大夫,花你已经接了过去,为何还要再扔回来?” 陵挽月笑而不语。 夏金楠看着陵挽月,“水宴的规矩,花不能落地,鼓点既然在你这里停了,那你就要接受惩罚。”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