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本来就有伤,加之他看见陵挽月好像动了一下,只是一个分神,右腿就被狠狠击中。 夏玄亦闷哼一声,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这才发现击伤他的原来只是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 可这还不算完,四周的响动越来越大,“呼呼”声自远而近,眼看就要到近前。 “傻子!” 只见方才将陵挽月包成茧子的花朵从中间张开,陵挽月一伸手夏玄亦也拉了进去,而后花朵再次闭合,变成了一个比刚才更大的茧! “你就不知道跑?” 由于陵挽月的法器还未完全修复,故此这茧里头的空间有限,只够两个人面对面的并排躺下。 饶是如此,陵挽月也不忘数落夏玄亦。 “刚才这种情况,很明显是有人触动了机关。你就站那儿让机关对着你射,不是找死吗?” 夏玄亦脸一黑,不说话。 “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陵挽月“吧啦吧啦”不停的说道:“我以前碰到过一次这个机关,险些没逃出来。你别看刚开始只是石头啊,木剑之类的小把戏,等后面上来的就是真刀真枪了,甚至还有毒。” “哦,对了,这暗器还能破修行中人的护体灵气,可邪门着呢,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祖宗捣鼓出来的。” 陵挽月说到这里,有些迟疑。 “这机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不说话?” 此时,陵挽月才回过神来,两人的身体贴得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感觉到夏玄亦呼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焦灼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喂,你不许看我!”陵挽月罕见的脸红了,她一巴掌打在夏玄亦身上,感觉指尖的触感有些不对。 “你受伤了?” 夏玄亦直到此时才“嗯”了一声。 他别过眼,极力不去看陵挽月。奈何两人实在离得太近,哪怕他的脸稍微动一下,都能擦着她的鼻尖而过。 于是,向来不苟言笑、不以为然、不近女色的夏玄亦,在被动的将陵挽月拥入怀中后,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男女之间天差地别般的不同。 而不等他细细体味其中的滋味,只听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就如同有人在真刀真枪的交战。 “可惜我的法器还没修复好。” 陵挽月实在难忍这尴尬的气氛,于是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闷。 “不然这机关还难不倒我。”自她前世险些丧生于这机关之后,着实好生研究了一番,虽不说完全能破,但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被动。 “这机关还会放毒烟。” 待外面声响稍止,陵挽月料想应是到了放毒这里。 根据安装机关的人不同,所放的毒也会有所不同,她前世遇到的就是沾之即毙命的鬼见愁——天底下最毒的毒药之一。 “还要等多久?”夏玄亦问。 “若是可以出去了,法器会自动放我们出去。”陵挽月被挤得浑身难受,觉得空气似乎迟滞了不少,忍不住动了动。 “别动!”夏玄亦按住她的腿。 陵挽月刚要反驳,只听夏玄亦又说了句,“你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