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侍卫给弄开:“这是我国公府嫡小姐,岂容你们这些低贱下人放肆!” 可无论她使了多大的力气,那侍卫就是不钳制李姝的手。 李姝本是低垂着头,听见自己母亲赶来,第一时间就是为自己说话,她连忙抬头,“娘,你快救姝儿啊!长公主她,她是要姝儿的命啊!姝儿好疼,好疼!” 国公夫人看着昔日白皙娇嫩的一张脸,被打得通红。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上,额上的汗珠沾着杂乱的头发,哭得梨花带雨的,全然没有以往娇嫩可人的国公府大小姐模样。 她心疼地走到女儿面前,跪在地上,将女儿抱在怀里。看着在正坐在前厅正位上,淡定地,面露笑意地饮着茶的长公主,心中的怒火就是止不住的喷发。 “长公主,我家女儿素来温顺知礼,不知长公主今日如此大的火气,是所谓何事?” “小姑娘家之间,哪怕是斗嘴争吵,也容不得长公主这样滥用私刑吧!长公主今日若不给我国公府一个交代,我定要将这件事闹到天家那边。我要看看,是不是公主就可以这样随意欺辱朝廷命官的亲属了!” 司徒棠冷笑一声,这国公夫人还真有意思:“国公夫人要闹,尽管去闹便是了。” “我正想让大家看看,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是如何的不要脸。勾引别人的夫君不说,还设计将人掳走,以此胁迫他人求娶。如此这般,你说,要是让别人知道的话,别人是会赞赏呢,还是会。” “司徒棠,你放屁!唐南明明就是我的,她夏甜甜本就该死了!” 李姝朝着司徒棠的方向啐了一口,那放肆大骂的泼妇模样,让本是心疼她的国公夫人心惊。 “姝儿!”国公夫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口不择言李姝,还有司徒棠口中所说的,一字一句都让她惊楞,不知该作何反应。 李姝与唐南的婚事,一直都是李洛在忙活,她只知道女儿可以得偿所愿,嫁给自己钟意的人,但是她不清楚,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女儿派人将唐南的夫人掳走而促成的。 国公夫人与人为善,各世家夫人都极爱与她相处的,且这些年,李国公爷对她十分疼爱,从未让她为后院之事烦恼过。 国公府的后院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只有她一位夫人的存在。自然而然的养成了她纯良的品性。 听到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国公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长公主说的,是真的吗?” 李姝眸中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国公夫人道:“娘亲,连你也不相信姝儿吗?” 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而是长公主亦不可能就因为子虚乌有的事情,或者是因为一个误会,而这般大张声势。 司徒棠挑眉,合着这国公府的夫人,还不知道自己女儿是怎样的人啊!此时不添个油加个醋更待何时? 她又是说道:“国公夫人怕是有所不知,您的女儿,打着要做好别人继母的幌子,将我好友的一双儿女带来贵府上。 不仅没有好生招待,还当着三岁孩童的面,辱骂孩子是野种,杂碎,说那孩子的娘亲是贱女人。说来也是,这样粗俗的行径。若不是用威逼的手段,怕是没有一家的好男儿敢要这样的女人吧!” “只是不知,是国公府认错了女儿,将乡野的粗鲁村姑带到这府上作威作福,还是国公府的教养,本就如此!” 国公府这位小姐是刚认回府的这件事,在天朝人尽皆知。司徒棠在穿书前,并没有看过这本小说,不知道李姝还真的被她说中了,是假冒的。 只是她这样一猜测,让原本还在国公夫人面前装模作样的李姝绷不住了,对着她就是破口大骂道。 “司徒棠,你以为你是天朝的长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还不是一个被喜欢男人的驸马恶心过的女人。我要是你,我就不会出门丢人现眼了。说什么帮好友出气,说白了,你们俩就是一丘之貉,你们才是挑拨别人家事的粗俗低贱的女人呢!若不是夏甜甜碍事,阿南早已娶我回家了!她被人掳走,那是她活该,她咎由自取!” 她看着司徒棠对她的辱骂毫不在意的样子,她不甘心自己被侮辱,他人却能高高在上。她拼命想着应对得办法。 突然,她记起了什么。 没错,此时的李姝,是经过了重生而回到天朝的。她想起了上一世因嫁不得心爱之人而孤独终老的司徒棠,不禁露出嘲讽的笑声:“司徒棠,你以为,你与段羽求得皇上的赐婚,这婚事,就一定能成吗?我告诉你,长公主又如何,皇上盛宠又如何?你这样的女人,注定是要独孤终老的。你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