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素菜配粥,免得粥水上班的人吃了不耐饿。 六点半陈曼妮还没有起来,林佩兰过去敲门,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动静无奈极了。 陈曼妮又一次起晚了,介于有陈建国护着,这次不敢像上回一样明目张胆的责怪林佩兰,但白眼没有少给。 林佩兰视若无睹。 对人尊不尊重,也是一个人的修养问题,陈曼妮已经不是需要人教的小孩子了,以后经历了事情吃了亏,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中间的道理。 给陈曼妮带了两个鸡蛋,两个煎饼,她就匆匆忙忙骑车走了。 陈母也是心宽的人,依照林佩兰这两天的观察,对陈曼妮早上起来吃没吃饭去上学的事,陈母没有太关心。 这不陈曼妮上学走了,她正好起来,不过问陈曼妮的事,也没有和林佩兰打招呼,只自己洗漱完了,坐在餐桌上吃饭,吃好立马站起来。 就当林佩兰以为陈母不会再搭理自己的时候,临出门前来了卫生间,站在门口高高在上的看着蹲在地上洗衣服的林佩兰,倒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你已经嫁人了,没有道理一个劲往娘家跑。那茶厂的活辞了,在县城找一个吧!” 陈母想了一夜,觉得儿子不在家,再不喜林佩兰,她也得替儿子看着她。 儿子要让林佩兰回镇上工作,她不同意。 “我会安排好。” 这年头的工作哪里有那么好找,纺织厂,编织厂,钢铁厂那些找的工人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家里大的退下小辈顶上的,自己这样硬生生上去找工作,成功率很小。 林佩兰没有说什么,一大早陈母要去单位上班,她也不想让陈母堵着气去。 虽说陈母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但自己家世就在那里,两家的差距那么大,林佩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怪陈母看不中自己。 可陈建国没话说,从敲定关系那天起,就给自己撑起了腰,这份情她领了,陈母那些挑刺轻蔑的话,也不是不能忍。 等陈母去上班,家里就剩下林佩兰和陈建国,估计昨天睡得晚,直到林佩兰洗好了家里大伙的衣服八点了,陈建国才起来。 “我睡过头了。” 陈建国下楼,捏捏还在发紧的额头道。 “现在也不晚啊!昨天赶图纸晚了吧?去洗漱了吃点东西再说。” 林佩兰赶紧擦手,把早就炒好的菜,重新下锅加热。 天气热粥可以凉一些,但是菜里面有猪油,不加热没法吃。 “我吃了饭把雨棚装上,再带你去转转吧。” “那个雨棚不急,夏天的雨也下不久,实在不好的天不洗衣服便是。昨天你钉好的那个晾衣架就挺好用的,刚刚我已经把衣服挂上了。” 说到衣服,这几天陈家大小的都归林佩兰洗了,她起得早,大家洗了澡就把脏衣服放在卫生间,家里用的又是自来水,她就顺手给洗了。 陈母她们看见了也没有说什么,倒是陈建国每次洗完澡就会把自己的衣服搓洗好晾上。 “你看着就行,往后下雨天还多着呢!”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