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回来的时候调侃了。 简直是自讨苦吃,林沛文内流满面,一副听教的任由林佩兰说。 好在炒茶是力气活,等到了关键时刻,林佩兰注意力被茶叶吸引,再也没有办法念叨那些了。 林沛文如卸重负的同时,也好奇陈建国到底写了什么,让林佩兰变成这样。 但借他八个胆,林沛文都不敢去问林佩兰,陈建国都写了什么,怕林佩兰旧事重提,又开始强调早恋的危害。 到四点多才把昨天的那些茶炒好,今天收的绿茶还有一些,只能晚上来。 一整天都在用手,林佩兰还真有点累,到大家来卖生茶的时候,刚好林有才回来,她就让林有才称茶,林沛文记录,她则在一旁付钱。 相比于早上的四十多斤,下午的生茶少了不少,除了大伯母和三婶的生茶回来外,就只有两三家交好的送来。 早上来的人家很不少,不可能下午会少了那么多,林佩兰还专门等了一会儿,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大伯母早上说的那几个大家庭进山采茶的人家也没有来卖生茶,算是明白那些人不会来了。 “没有人来就算了,我做饭去。” 林佩兰看得开,别人说不定觉得镇上价钱高,去镇上卖生茶了也不一定,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这么多要你一个人炒,少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别把人累坏了。”大伯母劝了一句,也跟着回去做饭。 三婶是个爱玩的,今天一整天都在山上,没有找人唠几句,静不下来,交代女儿做饭,自己抓了一把瓜子就出去了。 林阿婆看见她那样,忍不住就说了几句,无奈人家早就走了,也只有留在家里的人听见。 “三婶就是那个脾气,反正没有耽误家里的事,阿婆你就少说两句呗。” “我看她是改不了了!早些年三小子没有生的时候,眼前就一个老四姑娘,那时候夹着尾巴,服帖的很。哪里像现在这样,嘴上没有把门,哪里都能插上一脚……” 林佩兰暗笑林阿婆的说法,都说是早些年了,现在林沛峰都九岁,没有生儿子的怯懦早就烟消云散,三婶的腰板自然硬直。 “阿婆,这黄鳝要剔骨嘛?还是就这样直接炒?”林佩兰转移话题问。 “那鳝鱼骨也是肉,扔了多可惜啊!就那么切断直接炒就行。” 林阿婆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林沛文抓的那条黄鳝起码有一斤,那身体都有林佩兰的两指大了,她切成段后,又从中间切开,这才下水焯。 从院里挖了一把小葱,去年泡的嫩姜也夹了一些,应林沛文要求,林佩兰还切了几根干红辣椒。 葱姜蒜爆香之后,焯洗好的鳝段下锅,再加一些自家酿的料酒焖上一会儿,等入味了加葱段即可起锅。 这算了一道大菜了,以前林佩兰母亲在家的时候做这个,通常会给林有才倒上一杯酒,现在林佩兰强制要求林有才不许沾酒,怕他上瘾酒精中毒。 林阿婆也赞许林佩兰的话,林有才那人没有主意,别人让他不喝,他也就不喝,再说这些日子慢慢的从妻子离家出走的阴影里走出来,也没有那么想喝酒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