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建国毫不费力的捞起来,两步就放到了床榻上,那修长的手解了自己一半扣子,这会儿又来剥林佩兰身上的棉袄和秋衣。 有些事情真的是无师自通,比如之前这事陈建国就不会做,但是今天会了。 而且还驾轻就熟,熟练的很。 感受到阵阵凉意,林佩兰总算清醒了过来,一把扣住陈建国作乱的手,咬唇带着羞涩吞吞吐吐道。 “别……别这样……一会儿……把人家的床单……弄脏了……” 陈建国这时候才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被褥,发现真的不是自己的,扭头找了一下,就看见林佩兰的背包拉链没有拉起来,露出了床单的一角。 “铺上我们自己的。” 陈建国他没有佩兰那么讲究,但是看林佩兰每次都不自己的传单,他觉得那么讲究也挺不错的,感觉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虽然在家里他几回也都没有成事,但不影响陈建国对家的美好想象。 “脏了……” 林佩兰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声,实在是被陈建国逼的。 “那没关系!这床弄脏的话,咱们就买下他们家的这床被褥。”活人还能被一床被褥难倒? 能花钱解决的事情,陈建国绝对不会去犹豫。 更何况眼下关系的可是他和媳妇的美好时光,好不容易尝了一回鲜,不可能因为一套被褥,让他放弃那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他太难了! 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破坏,都差点怀疑自己以后下半生的幸福要被毁了。 “别……太难为情……” “不会。他们会很乐意的。”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林佩兰想着是在别人家做这些事情,是不是太难为情了,而陈建国却是以为林佩兰舍不得花钱。 陈建国不想林佩兰再纠结这些,也不想让她退却,低头封住了还要呢喃开口的小嘴。 所有的话语淹没在唇齿间,刚刚还凉嗖嗖的屋里,不过一会儿就暖意融融。 外头寒风萧瑟,月光清冷,寒鸦声声;屋里春意盎然,只有忘乎所以的男女在谱写乐章。 陈建国不同于昨天的生疏和粗笨,经过昨天的简单练习,今天他已经娴熟了许多,也不客气了许多。 一直到月色偏移,林佩兰浑身脱力的再也发不出声,他才作罢。 朦胧中林佩兰只觉得天地都在荡漾,完全不知道是在床榻还是在船上,随波逐流就是她一夜深刻的感受。 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半梦半醒察觉被人拢在怀里,她热得不行,想要让陈建国松开,郁闷的发现自己声音哑了。 她想起了昨天她似乎有发出声音,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见。 这是好可怕的事情,要是人家听见了动静,她一会儿该怎么出去见人啊! “醒了?今天可以不用去工地,咱们再睡一会儿。” 陈建国闭着眼睛带着睡意朦胧的沙哑说了一句,又把人拉了回去抱着,林佩兰好不容易挣脱了一点,又被他好不费劲的破坏了。 也不好说别的,林佩兰小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