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回屋躺下,林佩兰便自觉的靠近他话里,绵软馨香,鲜活可人。 心底的伤感与难过,随着她清浅的呼吸,一点一点慢慢的散开。 指尖带着薄茧的手,在胸膛游弋摩挲,这种撩拨坏坏的事,小媳妇也只有睡梦中会干。 “小坏蛋!” 陈建国忍不住笑出声,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林佩兰不舒服的扭着脖子。 “陈建国,你压着我头发了……” “嗯!我帮你理理。” 感受着那大手,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把头发拨到脑后,林佩兰迷瞪的脑子渐渐地清醒过来。 就这样一个大老粗,不会甜言蜜语,只求实事求是的男人,谁能想象得到,他会给妻子剪头发,会在半夜妻子说压着头发了,蹑手蹑脚的帮忙整理。 伸手勾住陈建国的脖子,林佩兰往他肩膀上蹭了蹭。 “你这么好,长得又好看,一定不能让她们发现了。要不然更没完……” “……”陈建国啼笑皆非。 是谁睡着前,还在嫌弃自己黑碳似的,怎么睡着还夸上了。 “离她们远一点,听见没有?” 林佩兰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气呼呼的抬头,没想到撞进一双含情,闪烁着星光点点的眼眸。 “听见了。”还以为她是睡梦中的动作,没想到醒来了,陈建国把人按进话里,哑着声道,“你欢迎你时时刻刻看着我,半点不能松懈。” 没有孩子又怎么样? 他愿意连孩子那一份宠爱,都给这娇小坚强的小女人。 林佩兰心满意足了,那手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陈建国让她闹得心猿意马,趁着她睡意朦胧,又得逞了一回。 第二天林佩兰赖床了,陈建国上班前,返回楼上那一记亲吻落在额头,甜在心尖。 这世间有再多的诱惑,恐怕都勾不走这人了。 黏人的紧! 等她起来已经是半上午了,刷了牙,他的居然还打电话回来。 昨天还耍了一通小性子,被没羞没躁的哄好,林佩兰现在挺钟意他的贴心。 “早上走的紧忘记说了,本来现在等正月过完走这一遭,既然三婶先找麻烦,也不要等她在镇上传谣言,起诉材料我已经递交。” “好。我明白了。”这就是陈建国,做什么都井井有条,“她主要冲着三叔的钱来的,对我们没有多大影响。倒是美英姐弟俩要受委屈了,得了那么一个妈。” “你是不知道坏人的坏,等她来了,直接告诉她,我们已经走法律程序就行了。别的不用多说。” “好。” “你累了就多休息,过几天明前茶开始,你又闲不下来了。” 陈建国说完事,叮嘱的话语又柔了几分,林佩兰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受他的温柔。 “我知道了!你先忙吧!” 林佩兰心头大定,林三婶那个女人见钱眼开,那也得看看什么都能拿不! 明明知道会对家人孩子产生伤害,居然被人给点钱,就什么都不管不顾,那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不早不晚的也不用吃早饭了,喝了杯牛奶,林佩兰晃到娘家,林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