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运转有好运也有不好的运气,总会转回来的。” 景瑞有点震惊地看着出现在他身边,给他说着这般安慰语录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周冲这个冷系女说出来的。 有人已经说出他的心里话了。 “冲姐,是你说话吗?”郭东说道。 不等周冲说话,陆阳已经横插进两人之间。 “冲冲说话一向这样,每天的月色都不一样,怎么还卡死她说话风格啊。” “我们这是夸冲姐啊。” “痴痴地(傻瓜),姐什么姐,你们比我还大,还叫她姐,占谁便宜呢?” 周冲看不懂眼前是什么情况,揪了揪陆阳的衣袖。 陆阳一回头就看到她圆圆的像小鹿似的眼睛,心中狠狠一撞,避开她的眼神却反扣着她的手带她回到训练场。 路走得飘飘忽忽的,手上温热的触感几乎让陆阳跳起来。 出息了出息了陆阳,居然拉手了。 郭东看见还没开始训练,周冲白皙的后颈已经绯红到脑后,回头对景瑞说:“看来我们少爷不是单恋啊。” “你怎么才看出来?” 其实陆阳是第一个发觉周冲最近的变化,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形容词的话。就是柔软。 不仅仅她本人让人变得柔软,在她身边站着听她偶尔冒出来一两句话,自己也变得柔软。 今天是雨天,雨线横飞打在钢化玻璃上闷响,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清脆,过了十一月后的雨不再是驱散闷热,气温一下降下来淋在身上再被风一吹那是分分钟扎上两针的程度。 男队的训练往往比女队结束得更晚,当陆阳看着外面的横风大雨突然想起周冲的雨伞下课的时候借给了郭瑞的时候,女队已经下课半小时了,他抄起包就往隔壁场馆跑。 裹着粉白外套围着灰黑格子围巾的周冲在路灯下显得运动后的小脸粉雕玉砌,亮亮的,带着笑意,陆阳的心跳迸发却不仅仅来于此。 站在周冲面前的是陆谦和。 他缓步向前,两人都没有发觉他的存在。 他听见周冲对陆谦和说。 “见到您我十分开心,希望能分九分给您。” 男人淡淡笑着,目光和煦:“谢谢你,我收到了。” 怒从心起,陆阳觉得眼睛热,一擦脸颊,水珠沾湿指尖,默不作声地扭头往回走,脚步一顿刮到了灌木丛,留在叶片上的雨露随着莎莎的动静把裤腿淋湿,寒意刺骨。 “陆阳,站在哪里干吗?”陆谦和看见侄子站在雨中。 周冲看见撑起伞就往陆阳那边跑,把陆阳拉近她的伞下,却看见他眼角的泪水。 “怎么哭了?” 陆阳扭头不看他,语气怨怼:“别管我。” 周冲摸不准他的情绪,被他的动作顺势往后退一步,陆阳心中更气,伸出一只手,瘪着嘴对她说:“快理我。” 这是不管他好还是快点理他好,周冲扯着他的衣袖,只觉得湿漉漉的,担心着把他拉到伞下。 陆谦和看着几乎浑身湿透的侄子,本来想骂一顿,又于心不忍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了过去。 “我不穿。” 周冲却直接上手把他身上的拉链拉来,正要扒下来。 陆阳却按着衣领,对周冲说:“脱了我衣服就要对我负责。” “别像个流氓似的。”陆谦和皱眉斥道。 陆阳本来心里就有气,马上就呛道:“当然没您的光环,一下就把人吸引住,不流氓点怎么行。” “我是来给你俩送伞的。而且。”他看了看周冲,“周冲刚刚才说不需要再写信了,你以后也不用再送了,吃的哪门子醋?” 陆谦和直接把陆阳的衣服扒了下来,湿哒哒往地上淌水,这傻小子在旁边蹲了多久? “真的不写信了?”他问的是周冲。 “嗯嗯。”见到了就不写信了。 陆谦和看见陆阳面色缓和,内心扶额,不用书信用微信,真是笨蛋侄子。 大雨渐歇,陆阳推着车跟在周冲背后,脖子上围着一条灰黑格子围巾,鼻息之间是混杂着松木的甜香,他埋头狠吸了一口,听见身边的女孩轻声说话。 “可以不要对陆叔叔这么凶吗?”她还是怕陆阳生气,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