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愈深,手握着她单薄的肩,手指用了些力气捏着。 凑过去,有酒香伴随着一点儿淡淡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 徐未然身上痒,心里更痒,不由把他抱得更紧了。 “邢况,”她叫他的名字:“你真的觉得我没有做错事吗?” 邢况抬起头,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丝,扶着她的后脑:“只要是你做的,就都是对的事。” 说完低下头,开始亲她。 她因为他的话而高兴起来,心里不再有不开心了。头仰着,承接他的吻。 他略离开了些,睁开一双染了欲念的眼睛,低声与她耳语。 屋子里很暖,热气轰轰地绕着,耳边很安静。他身上有清新的草木香,能蛊惑心智。 “宝宝,”他咬着她薄薄的耳垂,用气声说了四个字: 徐未然在他这句话后,脸烫得像是煮熟了的螃蟹。 他!在!说!什!么! 啊啊啊怎么有这么坏的人!! 可还没来得及害羞,邢况已经又朝她吻了下来。 这次的吻比以往都要凶悍,带着对她病入膏肓的渴望。 她有些害怕,不停往后退,又被他强硬地捞回来。 她脸红似血,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抬起眼睛,带着点儿控诉地看他。 邢况一向受不了她的眼神,忍不住又凑过来亲她,手扶住她脸,拇指在她耳后摩挲。 她漂亮又纯洁,其实从来没有变过,一直都是世间最美好的那个人。当初他会被她吸引,就是因为看到了她骨子里的倔强和从未被世俗污染的纯洁。 徐未然怔怔的,心口发热。 明明刚才一口酒都没喝,现在却好像醉了一样,任他折腾着,甚至还渴望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扯松了他的领带。 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紧接着是女助理在门外的声音:“邢总,衣服买回来了。” 声音就直直响在前方,被一道门挡着而已。 徐未然吓得收回手,缩在了邢况怀里,脸埋在他胸膛。 邢况在她耳边低低笑了声,手指碾磨着她粉粉的耳垂:“怕什么,门锁了。” 徐未然剧烈跳动的心这才平息了些,从他怀里抬起头。 邢况把她抱起来,一直抱到隔壁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等我一会儿。” 他给她关上门,转身的那一刻,脸上已经恢复成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 他理了理被扯乱的领带,打开门。 助理把买来的衣服,另外还有两件厚外套给他。 邢况接过来:“媒体的人都找过招呼了?” 助理恭敬回道:“邢总放心,都已经办好了。” 说着话时,女助理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圈房间,但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时候,邢况已经把门关上。 卧间里,徐未然坐在软软的床上,把裙子往下理了理,盖住自己的腿。 衣料不停往下滑,她拿手捂住。 邢况打开门进来,把装着衣服的纸袋放在一边。 他朝她压过来,继续刚才没有做的事。 徐未然刚才是昏了头了,现在差不多已经冷静下来。她把脸扭到一边,躲开他:“邢况,你不用去忙吗。” 他把她的脸扶回来,噙住她的唇开始亲。 “先忙你。” - 周秘书好不容易把那些媒体搞定,一直忙得焦头烂额。 还有几位老总等着趁今天的机会跟邢况见面,可是邢况迟迟没有露面。 他们找周秘书问过好几次,周秘书大概能知道自己顶头上司如今正忙些什么,可还是顶着巨大压力把电话拨过去。 结果那边一直没有接。在几位老总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眼神下,他大着胆子又打过去。 这次电话里传来邢况不耐烦的声音,警告他不管有什么事都推迟到明天再说。 周秘书尴尬地连回了几个是,要挂电话的时候,猝然听见听筒里传来女生难耐的一声喘。 他脸瞬间爆红,在自己还没有被邢况暗杀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先一步把电话挂断了。 他跟在邢况身边工作了有满一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