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疑之处。那些行人与商家都疑惑地朝萧恒看过来,那些带着嘲弄的探究的目光让萧恒不适,他冲随从发火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扶我起来,是死人吗?” 他语气有些失控,与平日里的温和形象相去甚远。 离得近一些的行人显然听见了萧恒的话,彼此窃窃私语。 萧恒说完这一句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又恢复了从前那温和的模样。 赵盈盈也有些惊诧,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也能灵验。 这定是月神大人的功劳。 她低头摸了摸腰间的铃铛,感觉到一阵安心。 “我就说叫你别过来,会遭天谴的嘛。”赵盈盈小声嘀咕,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小小的得意。 萧恒面色怪异地看了眼赵盈盈,比起哄好赵盈盈,今日在这里丢了这么大的脸这件事让萧恒更为在意。他眉头皱着,端出一个温润的笑容,对赵盈盈道:“好吧,盈盈,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下次再来找你。方才的事,是我不对,我只是太想见到你,太害怕你生我的气了,所以才惹得你不高兴,实在抱歉。” 说罢,萧恒便一瘸一拐地被随从扶着上了马车离开。 赵盈盈直到目送萧恒的马车走远,才从红棉身后出来,拍了拍心口。 “烦死了。”她嘟囔了声。 红棉也被吓到了,有些惊魂未定,方才萧公子的语气好像发了很大的脾气,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赵盈盈当即道:“其实我早就这么觉得了,萧恒他有时候看起来有点吓人。” 红棉对萧恒的好印象已经消磨殆尽,这会儿完全跟赵盈盈同仇敌忾,“萧公子可真能装,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赵盈盈无比赞同地点头,而后与红棉回了那家文具铺。 文具铺的掌柜方才亦看了看热闹,这会儿见赵盈盈进来,收起看热闹的表情,恭敬热情地招待她。 “掌柜的,我想要一支好用的笔,你可有推荐?” 笔这种东西,总不会也像书一般,惹出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来吧? 掌柜的笑着给她推荐:“赵小姐,您是要写字的笔,还是作画的笔?” 赵盈盈茫然:“有什么区别吗?” 她对写字作画都一窍不通。 掌柜的道:“自然不同,写字与作画侧重点不同,所用到的笔自然也不同。写字的笔须得硬一些,而作画所用的笔则柔软一些。除此之外,还有材质上的区别。” 赵盈盈已经听得脑袋晕,她好像也不知道霍公子是写字多还是作画多?不过霍公子长得这么好看,应当写字也好,作画亦佳吧,那不如各买一支好了。 掌柜的有生意来,自然高兴:“那赵小姐看看这几支吧,都是上品,手感很好。” 掌柜的要她拿着感受一下,赵盈盈拿在手里,在空中比划了下,也感受不出什么来,只道:“好像还可以。” 随后她问了价格,得知那支笔竟要一百两时,突然就觉得那笔不好用了。 霍公子送她那项链定然比这笔贵,可是…… 她没钱。 她母亲的陪嫁自然是留给她,只是她一向不会那些,她爹也不敢交给她打理,故而她手中能用的银子也就月例。 不是她不想有诚意,实在是…… 荷包空空呀,她也没办法的呀,想必霍公子也不会在意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