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盈盈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既决定娶盈盈为妻,虽还未成婚,可我已经在心中认定盈盈是我的妻子。” 他眸光眷念地落在赵盈盈身上,叹了声:“盈盈都不知道,昨日得知盈盈出事那刻,我的心里有多慌张。只恨不得将那贼人千刀万剐。” “好在盈盈安然无恙回到了我身边。”霍凭景伸手握住了赵盈盈的手。 他的手握得好紧,好像当真很害怕失去她。 赵盈盈在心里叹息,心道,这月神大人把他的心智迷惑得也太彻底了。 “观山,我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赵盈盈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 她与霍凭景四目相对,彼此一时无言,只觉得气氛暧昧。 ……又要亲亲了吗? 赵盈盈眨了眨眼,胸口起伏着。 霍凭景的脑袋慢慢凑近了,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待中的亲亲没有到来,门外的喧嚣声打破了一切暧昧的气氛。 赵盈盈手还被霍凭景握着,有些无措地眨动睫羽。 霍凭景已然猜到是谁,对赵盈盈轻笑道:“盈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赵盈盈哦了声:“好。” 洛林停在小院门口,有些狐疑看向萧恒:“我弟弟当真在这儿?” 萧恒笃定:“千真万确,下官亲眼看见此人将令弟扣下。” 洛林凶神恶煞的眉毛皱了皱,命人将那扇木门踹开,“院中所住何人?速速出来面见本官。” 片刻之后,有一道身影自房中走出。 洛林眯了眯眼,还未看清,质问道:“我弟弟的手是你砍的?我弟弟人呢?” 话音才落,洛林脸色一变。 “是你?!” 霍凭景颀长身影立在廊下,眸光冷厉,带着睥睨一切的气势。 与此同时,小院周遭忽地从暗处涌出一大波人马,将洛林的人团团围住,局势陡然间逆转。 萧平业愣了愣,依稀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一时脑子里没转过弯,没能记起他的名字。 霍凭景负手而立,看向洛林,冷声道:“不错,你弟弟的手是我命人砍下,特意送去给你。” 洛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若是旁人,他当然可以庇护。可眼前这人,他却无能为力。 霍凭景继续道:“你弟弟与他联手,意图对本相的未婚妻行不轨之事,本相砍他一只手,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吧,洛大人?” 洛林脸色更显苍白,胸口起伏不定,片刻之后,却是拱手道谢:“多谢霍相……留小弟一命。” 洛林的话几乎是从齿间挤出来:“小弟顽劣,我代小弟向霍相请罪。” 在场众人已经都没了声音,萧恒看着这一幕,心中暗道不好。 他虽不认识霍凭景,却听说霍相。 那位只手遮天的右相…… 竟然是他。 萧平业也终于想了起来,两年前他上京述职,曾遥遥得见霍相一面。 他情不自禁道出:“你……你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霍右相?” 霍相竟在湖州,他的天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洛林在见到霍凭景的那一刻,已经知道他今儿没可能把弟弟带走,甚至他需要忧心,他的弟弟是否还能有命活着。可是那是他唯一的弟弟,他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