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加法?不是乘法吗? 过了好半天黎嘉庚才意识到对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你没生气? 李赫南:生气啊,但是已经生完了。 他转过身来,垂眼看着黎嘉庚,后者惊悚的发现对方眼眶也有一点红,悬着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稳稳的托住,放回了原位。 生气又能怎样?早知道你有狗藏食的毛病,只是没想到这么厉害,差点被咬。 人是自己选的,同居是自己提的,所谓爱屋及乌不就是这么回事? 这个人就这个德行,他的优点,他的缺点,合在一起才是这个人,再说,你怎么知道最初吸引到你的,到底是优的那部分,还是劣的那部分呢? 如果你也喜欢白白的墙,你就不是你了,那我找你干吗?直接在心外科找个副主任不就完了,业余还能切磋一下技法。 黎嘉庚看着他,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喉咙里堵了块柠檬味的泡腾片,张不开口。 你呢?你还生气吗?李赫南问他。 汪!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去取结果,希望无事。 第64章 李赫南要帮他东西回归远处, 预备拎箱子时被黎嘉庚拦住,他维持着半蹲半伏的姿势扭头笑道:怎么?又不是要扔你东西。 黎嘉庚咬着嘴唇看着他,抱住他的手臂又缓缓把脸贴上去,李赫南, 你咋那么好呢。 柔软的皮肤因浸出汗水而微凉, 显得李赫南的手臂温度滚烫。 李赫南哑声道:别捣乱, 再捣乱收不完了。 管它呢。黎嘉庚寻到他的下巴, 轻咬一口:汪! 你再抬眼,对上黎嘉庚湿漉漉的眼神。 算了。 李赫南拂了把头发, 倾身回应这个吻。 这种时候谁要是再惦记着收拾东西就真是狗了。 黎嘉庚躺在几只巨大的衣物收纳箱上,在客厅巨大的玻璃吊灯下,他一丝不挂,身上覆着一层薄润水光,泛着羞臊的肉红色。 白色的衣箱将将拼出一块供人仰躺的面积,只是不知箱盖是什么面料,不像布也不像塑料,摸着挺柔软,但样微施加压力就发出吱嘎的声响。 灯光这一块区域映照出舞台中心的效果。 黎嘉庚从没这么羞耻过,无论在卧室,床上,或沙发上,甚至落地窗前,他都会将灯光调得很暗,半明半昧最好,但他从没试过这样,这么明晃晃的一览无余。 李赫南显然很喜欢这种感觉,他立刻进入状态,那件颇具艺术效果的衬衫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他的身体和黎嘉庚完全不同的类型,紧致又富有力度,线条利落得惊人。 黎嘉庚用手背挡着脸,却忍不住露出眼睛,目光放肆地舔对方的脖颈,锁骨,胸,腋下......每一块细小的转折都不放过。 唔......一个近乎略性质的吻结束后,黎嘉庚的身体被打开了,李赫南比任何时候都要急躁,手指在体内搅动的感觉令他几乎攀上一个小高潮,他着牙忍耐着,尽量不去碰前面那根,即使那里已经湿滑一片。 日,不会是......让你......联想到......手术台了吧。当硬物抵进来时,黎嘉庚冒出这么一句。 ......你不说我还真没往那块想。体内的物事似乎又鼓胀了一些,甚至能感觉到它峥嵘的青筋。 啊!黎嘉庚瞪着头顶那只吊灯,被这可怕又新奇的感觉支配着,几滴泪水不知何时从眼角下,顺着鬓角流进耳廓里。 李赫南注到,暂时停下动作,俯身去亲吻他的眼泪:疼? 黎嘉庚摇摇头:太......大了。 李赫南又吻吻他:忍一忍。 说完,腰杆用力向前一杵,终于完全没入。 日! 这时候难道不该说我慢慢来吗?! 嗯,日着呢,夹紧点。 ...... 你啊,怎么疼是哭,爽也是哭?嗯? 疯狂的情事暂告一段落,李赫南侧身躺着,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无意识的拨弄着对方的身体。 你管我。 黎嘉庚闭着眼,手背仍下意识的挡着脸。 感觉对方许久没有回音,挣开眼看到李赫南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目光是从上至下,色情而又黏膩的。m.BgMbUIlDiNG.COm